實,被人知道又有何懼!至於被誰破身,天底下再沒有人比師父更明白才是。於我來說,既只願嫁一人,他心裡清楚明白這一切,便足矣。”
折蘭勾玉擁著她,心裡一陣滿足。
他就是喜歡她這個樣子。她對加諸於她身上的一切,有一種極致的透徹與坦然,從不遮掩,從來無懼。不過對於破身的傳聞,即便她不介意,他亦是介意的。所以幾天之前他已派人去了杏花村,如何還向晚一個清白,抓了那個瘸子過來便是。
“其實現在的情況也不是很糟,總是有這一天的。”最糟的是世人知道她與折蘭勾玉的戀情之後。現在她更擔心的還是他,伸手不確定的輕撫他的臉,幽幽道,“老覺得臉色更白了,是不是身上的毒更重了?”
他垂眼低低一笑,拉下她的手,安慰:“年前事多,就多費了點精力,無妨。”不等她開口置疑,便又轉回剛才的話題,“見你最近心事重重的樣子,以為被傳聞所擾,還特意準備了一件禮物,想讓你開心一下,原來是為師猜錯了心思會錯了意,可惜了。”
向晚在他懷裡抬頭,咯咯笑出聲:“什麼樣的禮物?”
折蘭勾玉鬆手,漂亮的眼睛彎成一道弧,襯著一頭華髮,勾著嘴角,竟有一絲妖豔:“小晚回房看看吧。”
向晚困惑地眨了眨眼,起身巴巴地跑到自己房間,角角落落的看了個遍,沒發現異常,便又跑回小花園,一臉的疑惑。
“在我房裡。”折蘭勾玉笑,絲毫沒有內疚感。
向晚難得的咬了咬嘴唇,忍住,又巴巴地跑到折蘭勾玉的房間。
乍一眼,並無異常。他的房間其實很簡單,簡單中又顯尊貴。因著這段時間的親密,向晚又覺得他的房間充滿一種溫暖的味道。
左右張望走至最裡,看到那滿床的杏花,向晚睜大眼倒抽一口氣,緊緊捂嘴,才將那聲出口的驚呼堪堪捂住。
“這……”現在是冬天,怎麼會有杏花?而且是真杏花,盛放中的杏花!
身後一暖,腰上多了雙手。向晚側過頭看他,臉上有太過驚喜的紅暈,半月明眸清亮如水,裡面有興奮有困惑,心裡卻是滿滿的感動。
“怎麼做到的?”
折蘭勾玉笑,俯身貼近,幾乎咬著她的耳根,輕喃:“都是早春的杏花,儲存到現在,確實花了為師不少心思。”
向晚已經幸福得說不出話了。她離開折蘭府三年,終於趕在今年初春回來。杏花時節,他最愛與她到啟明山杏花林獨處。那時她摘了不少杏花,因為想釀杏花香,看到他也跟著摘杏花,本以為他是幫她的忙,結果卻不是。他摘的杏花悉數落入他的口袋,一朵也沒給她。她當時雖然覺得奇怪,也不當回事,卻沒想到竟有現在這一刻!
“謝謝師父……”向晚笑得比杏花更嬌更美,轉過身與他面面相對,主動環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大膽獻吻。
她本想點到即止,來不及退身,卻已被他緊緊摟住。唇與唇相貼,舌與舌嬉戲,極致的纏綿。向晚只能在喘息的剎那,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嬌嬌軟軟的又喊一聲:“師父……”
“嗯……”折蘭勾玉又何嘗不意亂情迷。纏綿時候向晚的聲音,有種致命的誘惑力。就像這一聲師父,銷骨融血一般,將他的情慾瞬間點至最高。
他一手緊緊攬著她腰,另一手早已有了自我意識般在她身上游移,恣意撫摸她胸前的豐腴,又輾轉繞到後背,停留在她纖細的腰上,稍一用力,彼此緊密相貼。她不能動,一手攀著他肩,一手環著他脖子,仰著臉看他,媚眼如絲,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一些沒有意識的聲音。
他被她的半月眼眸深深吸引,彷彿一個磁場,彷彿一潭深淵,他定定看著她,著魔般俯下臉,便欲親吻她的眼。
“不要……”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