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窘迫的要命,想向你表達謝意都沒有機會。今天要好好敬你一杯。”
說著,她端起一隻晶瑩透剔的白玉杯:“孟雨,我家今天的一切,全靠孟大人和你的傾心幫助,點秀這裡謝過了!”
孟雨也趕緊端起酒杯:“王后太客氣了。都是我的朋友,現在成了國王和王后,真是別有一番感覺。你們能自願離開熟悉的故土,到這麼偏遠的地方,而且身負使命,真是太不容易了。尤其點秀姑娘,你願意陪江戰來,孟雨真是很敬佩你。”
王后微笑著:“只要夫君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說罷,美麗的王后,孟雨的老鄉和鄰居,就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孟雨忙阻攔道:“王后就不要喝了,孟雨幹了就是。”
江戰拍拍蕭點秀的肩膀對孟雨說:“喝一點不要緊的,孟雨你不用擔心。”
蕭點秀很甜美地看著江戰笑了一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看著孟雨也喝乾了杯裡的酒,她含笑又說:“苦松居士說夢晴在黃山學武功很有進境,很聽話也很聰明。想大哥在的時候,爹爹原來對他不很看重,家裡好像沒這個弟弟一樣。沒想到現在蕭家就指著他了。如今我離得遠,夢晴也是你的師弟了,你好比就像他的大哥一樣,還望將來能多幫他。”
說到此處,她收了笑容,淚水也盈上眼眶。孟雨知道她一定又想起蕭夢時了,心中也覺得慘然。
江戰輕輕拉住她的手,將她攬到自己懷中:“不要總想從前的事情了,我會好好待你的,等我們的孩子出世了,我們會更幸福的。”
王后含著眼淚點點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的國王夫君,江戰輕輕捏捏她秀美的下巴。孟雨在一旁簡直眼睛沒有地方看了,心說陷入情網的人全這樣,根本不在意別人尷不尷尬。蕭點秀感覺出孟雨的尷尬,忙說:“我不打擾你們了,”她對旁邊的侍女用海西話說了幾句,然後對孟雨道:“我讓侍女請苦松居士和國相進來,你們一起聊正事吧。”
孟雨驚奇道:“你竟然會海西話?”
蕭點秀微笑了:“你忘了我一直住在西玉州,家裡經常有海西客人。當然包括花兒。我每天在家中也是無事,所以和他們學了幾句。國王比我學得努力,但他現在說得還不如我好。”
說罷,她站起來:“你們可以盡情用國朝話聊了,你們沒來時,國王可是隻能和我說國朝話。”說罷,兩個漂亮的海西侍女上前將她攙起來,她對孟雨用國朝的禮福了一福,便含笑退下去了。
孟雨無語地說:“你們兩個可真幸福。但是,我現在只有看別人演肉麻大戲的份兒了。”
江戰這才有點不好意思:“可能她對我太好了吧。”
孟雨道:“我可沒說什麼。”
江戰將手按在孟雨肩上:“最年輕漂亮的那個是你的,別不在意給晃沒了。”
孟雨想了一下才明白,撲哧樂了:“年輕?是年幼吧。至於漂亮嘛,沒覺得。”
江戰也笑了:“都說你聰明,有時真是個傻瓜,過三年你再看。”
孟雨笑得不行,侍女卻已經將苦松居士和朱妙領進來了。
孟雨的笑一時忍不住,心裡暗罵江戰,還說他老實,真會使壞。
卻只好急急忙忙和江戰一起站起來,給苦松居士行禮:“弟子見過師父!”
苦松居士一搖手:“行什麼禮,都國王了,嚇著師父。”
連朱妙都忍不住笑了,上前彎腰行禮:“朱妙拜見國王陛下。”
江戰忙道:“國相也不必多禮了。”
他將苦松居士讓到上座,苦松問孟雨:“北燕之行怎麼樣?主要是找到汪一愷沒有?”
孟雨點點頭,然後拿出那個逆息牌:“師父,他主動將逆息牌給了我,說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