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居然在我虛弱的時候還給我放血。原本便因為發燒而難以保持正常意識的我,這一放學便更是頭暈眼huā,結果,小小的著涼、感冒卻拖了一個月才好了過來,而且還是因為老神棍巴斯特教授來到之後阻止了放學的治療方法。
“她被換上了nv裝,如同睡美人一般躺在鋪滿鮮huā的棺材中。棺材由她的弟弟迪昂親自關上,接著,再由包括迪昂在內的四個人將之抬到事先挖好的墓棺材放好之後,周圍的龍騎兵們集體向天鳴槍,同時,填土工開始將土填下。”
老神棍巴斯特教授用著莊重的語氣向我講述了德小姐簡單而肅穆的葬禮。她享受了如同軍人一般的葬禮,主持葬禮的牧師是當地教會的修士,龍騎兵是之前送我到加萊而後便駐留於此的貝克裡伯爵的小隊。
但願德小姐能夠得到安息。
我的身體日漸恢復,但是還不能遠行,老神棍巴斯特教授則很快便返回巴黎了。他並沒有具體告訴我如此匆忙的原因,只是說有一個緊急病人。我也沒有多想。
二月份的第一週週末,迪昂帶著四個人來到了我的面前——大亨利、圖倫子爵、米雅和安娜。
一番繁文縟節之後,大亨利先是開口詢問道:“殿下,聽說您病了,身體好些了嗎?”
“我沒有事了。”我開朗地笑著回答道。
我雖然自覺已經沒有事了,但是大病初癒後的臉sè卻並不好,因此仍然被人誤解。我一開始還解釋,但後來也就放棄了,和這個時代的人解釋有關醫療的常識,那我就必須有耶穌受難的覺悟。只不過耶穌是被他人釘上十字架,我可能是自己將自己釘上十字架。
我為了防止他們繼續詢問我的所謂病情,於是馬上開口問道:“對了,後來你們怎麼樣了,那些人將你們怎麼樣了?”
只見大亨利和圖倫子爵對視一笑,接著便聽大亨利講道:“我們逃過了他們。他們中的幾個被我們打傷了,然後我們就趁著夜sè躲入了港口附近的小巷中,一直到後半夜才駕馬車返回大使館。”
“看來你們是有驚無險!”想起德小姐因為此事而丟了我的心便再次難過起來。
這時,只聽圖倫子爵慶幸地說道:“哦殿下,當時還好您先走了,如果被他們抓住的話就糟糕了。他們不是正規軍,也不是海關搜查員,而是一群民兵。”
“民兵?民兵在港口?”我疑huò問道。
“是的,殿下!”大亨利向我解釋道,“因為結冰,所以有很多水手滯留港口。”
“他們是海盜。”我糾正道。我現在對不列顛和不列顛人沒有任何好感,所以能夠用貶義詞來描述的就儘量用貶義詞。
“是的,他們是海盜。他們待在倫敦了港口附近的幾個居住區的治安,於是那些居民便拿起武器,組成了民兵治安隊。”
“倫敦的市民對法國人不是很友好,所以我如果落入他們手中,恐怕會受到想象不到的侮辱。”我分析之後,順勢問,“是嗎?”
“是的,殿下。”大亨利點了點頭回答。
沒有想到德小姐居然是死在了烏合之眾手中。那支民兵至少也有十個人,結果聯起手來也沒能抓住大亨利和圖倫子爵,由此可見這支部隊的戰鬥力是何其弱。我為德小姐嘆息,亦為她感到不滿。
大亨利和圖倫子爵兩人沒有什麼事了,便告退了,現在只剩下了米雅和安娜。我很好奇為什麼貝克裡夫人不在,只是之前有其他人在不方便問,所以趁著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幾個,我便問道:“對了,貝克裡夫人呢?她在什麼地方?”
這一個多月來,我切實明白了沒有貝克裡夫人在身旁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迪昂從加萊請來的農家nv笨手笨腳的,根本無法令我滿意。
可是,她們並不是用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