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面前的玉佩說:“既然月公子可以撿到千某的玉佩,怎麼就不想想千某的玉佩為什麼會掉在哪裡呢?”眼底帶著點得意的神色。
瞪著那玉佩,月落卻是算漏了一步,是啊,既然他能把玉佩掉在哪裡,那麼自己那天晚上彈的琴他必定是聽見了,所以才來找自己做小澤的師傅,唉!一步走錯全盤皆輸啊!無聲的嘆氣不在意的說:“既然千公子聽見了月某那上不了檯面的琴聲,何苦還要來找月某給小澤授琴呢!”指了下千羽伊放在走廊上的琴說:“千公子可是在十歲的時候就的當今皇上垂愛御賜打造下了絕世無雙的“飛雪”何苦來找月某這樣隨意那琴打發時間的人呢?”暗暗的推辭這事情,他不想收徒……
千羽伊也不惱不怒的依舊淺笑著說:“能隨意打發著時間就能彈出那媲美幾年前江湖上出名的月光琴師,千某也著實的佩服”然後略崇敬的看著天空說:“若是月光琴師沒有退隱江湖、行蹤難辨的話估計要是聽見月公子的琴聲,就足以能讓月光琴師羞愧的去自殺了。”
“咳……”這次月落是真心的給茶水嗆著了,自己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自己幹嘛聽了自己的琴聲去自殺啊!在心裡笑個不停,然後抬起袖子遮住了那傾國傾城的笑意……
當然千羽伊是沒有看到那月落怪異的神情,只是聽見他咳了緊張的問著那垂首掩面咳嗽的人:“月公子沒事吧?”語氣裡是真心的擔憂,清秀的雙眉微微擰著……卻是不忍問這清高的男子是不是咳疾又犯了?同樣是絕世的男子,自是知道這樣清高的人怎能容忍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別人面前……
聽出了那語氣裡的含義,月落心裡一陣複雜的情緒湧了上來,千羽伊昨天折回來,那樣聰明如他的人自是知道了自己的隱藏的咳疾,卻也不點破,只是考慮著自己的心情,只是維護著自己的尊嚴,一種溫暖的東西流過心間,不看千羽伊淡淡的說:“千公子即然昨天能折回來想必也就知道了月某的事情。”伸手拿過面前的玉佩:“小澤月某收下就是,只是希望千公子把這事情忘掉就可以了”抬起頭深邃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的神情:“月某不希望這件事情有第三個人知道,還請千公子答應。”算是交易吧,只是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傳了出去,傳人了那人的耳朵裡,收一個徒弟也不是什麼壞事呢?何況還是小澤……
“這是自然,月公子不用說千某也清楚。只是……”千羽伊有點為難的看著月落那有點陰沉的臉:“千某還有一件事情希望月公子可以答應。”帶點得意的神色看著月落。
壓抑著心底的怒氣:“千公子只要答應不把月某的事情說出去就可以了,至於你說的什麼事情月某也得聽聽看能不能答應。”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見。
千羽伊淺淺一笑:“也不是什麼大事,千某就是想知道月公子的名字而已,這樣叫月公子總覺得未免太生疏了些。”
微微一楞,月落怎麼也沒有想到千羽伊居然就是單純的想知道自己的名字,無意識的,真的是自己無意識的:“月落。”兩字就輕輕的說出了口,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楞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月落,月落……”千羽伊有點失神的喃喃細語:“攜琴上高樓,樓靜月華落……月落,似月華般冷清、如月一樣的孤寂……”然後看著對面訝異的看著自己的月落。
掩飾不住的憐愛從略帶桃花的眼裡流了出來,狠狠的敲進了月落的心底,第一次有人清楚自己名字的含義,第一次有人能一語道破自己名字的含義……輕輕的放下茶盞,半頷首垂目說:“千公子,既然月某已經答應了小澤的事情那麼你請回去吧,月某答應收他為徒弟便不會食言,請千公子放心……”低低的語氣不帶著任何感情,卻是有著無限的拒人千里之外的落寞。
“月落,可不可以也叫我名字……我即是小澤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