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但是我也一直把小澤當成自己的弟弟,那麼既然你收了我弟弟為徒,那麼就不用那麼生分的叫公子,公子……”千羽伊越是得寸進尺的說著。
“千公子,月某不希望你在得寸進尺的提一些要求,你還是請回吧。”有點惱怒的站起來冷冷的說著完,然後轉身向屋裡走去,進過走廊那千羽伊琴的旁邊時還沒有忘記的說一句:“記得帶走你的琴。”然後不管那驚訝的千羽伊“嘭”的關上了千羽伊上午叫南家兩兄弟來修好的門……
看著面前的人遠去,千羽伊只的訝然的張張嘴不知道能說什麼,只得無奈的看著那冷清高貴的人回屋而去……在看看那安靜躺在走廊的“飛雪”更加的無語,還尋思著來找他彈琴的呢?看來只的作罷了……
月光琴師生平只收了唯一一個弟子,卻也只是授了半年的琴藝,多年後當已經是千府家主,御樂宮的宮主小澤已經老去時,當人們問起他此生最感激的人是誰是?老人撫摸著從不離身的七絃琴崇敬的神情由心底散發:“我的恩師,他不僅授了我琴藝,還在我母親去世的墳前教會了我,人一生為什麼而活……”
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幾日後的一個良日,在那樣的朝代就算是月落嫌麻煩的已經簡化了很多的拜師禮儀,卻還是讓本來就文弱的他有點吃不消,看著恭敬跪在自己面前行拜師禮的小澤,月落伸手接過小澤遞上來的紅包和投師貼,月落知道這個村子裡的人本就不富裕,但是坐在旁邊的兩位老人是帶著那希冀的目光看著自己,讓他怎能拒絕?
看著收下紅包的月落,兩位老人激動的難以言表,自己唯一孫子成了那高貴的月公子徒弟讓他們兩個怎麼能不激動?看了眼旁邊的兩位老人,月落在心底無聲的嘆氣,絕美的容顏上是滿滿的無奈,卻看的另外一邊的千羽伊對著月落一陣一陣的失神……
“既然月某收下了這禮,自然從今天開始小澤就是月某正式的徒弟。”略沉吟一下:“當年月某師傅在月某入門之時便給月某賜了名,而如今小澤也只是你的小名,那今天為師就給你賜一個新的名字可好?”這是那個朝代拜師入門的規矩,如果徒弟沒有正式的名字那麼師傅是有權利賜一個新的名字,這是徒弟的榮幸。
“叩謝師傅賜名!”小澤畢竟是跟著千羽伊見過大世面的人,這些禮數他都是懂的。
月落輕輕的點點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旁邊的千羽伊到是說話了:“月落,小澤要姓千!”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除了站在千羽伊後面的南家兩兄弟依舊的風平浪靜、面無表情,齊刷刷的轉頭看向門外的楠竹林,一副不認識千羽伊的樣子好像在說:這貨不是我家少家主,這貨絕對不是我們少家主,我們不認識他……
村子兩夫妻瞪大了眼睛的看著那悠然喝茶的千羽伊,小澤只是怔了下後就繼續的跪著垂首不說話,月落本來就有點疲倦,聽了這話微微的皺下眉,撇眼看了下這幾天天天來蹭茶喝的男子,天天無恥的叫自己月落如梅花般清冷高雅的男子:“千公子為何這樣建議?要賜名的話也是得跟著村長姓冉也斷不可能姓千?”冷冷的說完,不容拒絕的語氣聽的人心寒,但是偏偏就有人,就有那麼一個同樣絕世無雙的美男無視那話裡的含義。
“小澤為什麼不可以跟著我姓千?他至兩歲開始便跟在我千府上,而且千某一直把他當成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的親弟弟和自己一個姓難道有錯嗎?”反問著月落,也是那樣的風輕雲淡的說著,帶著點霸道,帶著點不容拒絕的口氣。
屋子裡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來,那兩個同樣絕世,同樣溫潤如玉,同樣冷清高貴的男子間有著淡淡的火藥味在瀰漫開來,大氣都不敢喘的愣愣的看著這兩個對持著的男子。
“那請問千公子,你可是和小澤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