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麼操作,如果捨得下血本,復活也是可能。”灰燼沒好氣的說。
“懲戒者,晨星,昊天使斯溫?!”古鐵沉默一會,突然興奮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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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法用常識理解的時空隧道中,同盟會的宇宙飛船正在航行。在寬敞的餐廳內,懲戒者正在端詳手中的水晶瓶。瓶中有一隻蜷縮的甲蟲,只有小拇指那麼大,卻有食人魚一般的猙獰獠牙。甲蟲已經死亡。但留給懲戒者的劇痛依然清晰,讓他脊背一陣陣僵硬。晨星翹腳坐在懲戒者對面。笑嘻嘻的說:“父親,別看了,越看越是傷心。三十多年前,一個隆斯玩家把一發蝕肉蟲子彈射入我的大腿,往後的半個月裡,時不時有線蟲鑽出我的直腸。”
“什麼?”懲戒者擰緊眉心:“你又偷懶逞強,不用滅蟲血清?”
“那是變異品種,免疫老式血清。而且那個時候,我與蠍尾獅聯盟打得天昏地暗,把病理檢測的事情忘乾淨。”晨星笑著說:“從那之後,我一聽見隆斯玩家的名號,就一陣屁股發癢。所以聽說古鐵娶毒液做老婆,我正打算殺人滅口,把兩個人都殺掉了事。”
“為什麼一個隆斯玩家會成為古鐵的妻子?”懲戒者皺眉問。
“這個小師弟可是一個超高等的魅魔術士,有‘S姐的親兒子’的別號,很擅長對付女人。暖風港的大娜迦,大娜迦的妹妹,被詛咒的蜘蛛女妖,女基雷德玩家,女泰若玩家,女隆斯玩家,女艾爾達玩家,還有兩隻母龍。據說跟售貨機的AI,也有一些****關係,經常特價拿裝備。總而言之,小師弟擁有無視種族、形體的博愛精神,只要是好女人都喜歡。對於那些不好的女人,他也可以把她們改造成好女人,然後一起喜歡。”晨星微笑著說:“對了,毒液不是隆斯玩家,是隆斯尊主,實力深不可測,公認的首席刺客。”
“一個心懷坦蕩的有為青年,怎麼成了這樣子?”懲戒者說。
“不知道,但根據本人觀察,他現在還是心懷坦蕩,本性依然正直。”晨星笑著說:“如果某一天,他變成一個混蛋,那肯定是我們乾的。父親,我不是說你,我所謂的‘我們’是指同盟會。現在的同盟會,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偉大的四騎士,也僅僅只是傳說。”
“這也是必然。”懲戒者放下水晶瓶,淡淡的說:“癌症是一種普通疾病。”
晨星想要繼續深究,但眸中光芒一閃,笑著說:“你猜小師弟有多少****?”
懲戒者皺眉問:“你讓我猜魅魔術士的****?”
餐廳內門開啟,斯溫從容不迫的出現,白衣如雪,金髮燦爛,面容無可挑剔,依然是人美如畫的姿色。他溫雅的鞠躬說:“懲戒者殿下,晨星殿下,貴安。還有晨星殿下,你對同盟會的不滿也不是秘密,不用刻意隱瞞。以我們的共同經歷,還有必要隱瞞嗎?”
“我不是瞞你,只是忌憚你的母親。我還不知道她的立場。”晨星笑著說。
斯溫沒有多問,對懲戒者問:“殿下的貴體是否舒適?”
“看見這。”懲戒者敲敲水晶瓶:“脊椎就一陣刺痛。”
“如果感到渾身灼熱,表示靈魂與肉體的融合出現病變,請立刻告訴我。”斯溫說。
“晨星有你真是他的幸運,坐下說吧,都是一家人。”懲戒者微笑著說。
斯溫微微一愣,從容辯解:“殿下誤會了,我與晨星殿下沒有任何私情。”
“不用介意。我很開放的。”懲戒者爽朗的說。
晨星也拍一下斯溫的屁股。笑著說:“親愛的。別客套了。”
斯溫困擾的皺緊眉心,到長桌的另一頭坐下,儘量遠離兩位喜歡戲謔的尊者。——在上一輪競技場中,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