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晨星復活懲戒者,才知道晨星是懲戒者的親兒子,以及許多克萊普頓玩家的秘密。他起初對懲戒者滿懷敬意,哪知道懲戒者一點也不嚴肅,是一個很開朗的長者。從一開始。懲戒者就完全無視他的皮囊是****,把他當兒媳婦看。
懲戒者又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是誰做主。”
“小事是他,大事是我。”晨星說。
“噢,這很傳統。”懲戒者笑著說。
斯溫輕輕嘆息,儘量平靜的問:“我們應該討論下一輪。”
“這沒什麼好討論的。”懲戒者很簡單的說。
“父親……”晨星察覺到什麼,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惡魔動力裝甲不破,我們沒有勝利的可能。”懲戒者淡淡的說。
“可是父親,你……”晨星更加確定懲戒者的心願。雙拳握得緊緊的。
懲戒者從容的站起,走到牆角的飲料銷售機前。淡淡的說:“其實你我都知道,我不是你的父親,不完全是。我曾是懲戒者,但懲戒者不是我。如果按照倫理,我是懲戒者對亞空間的投影,我是一種意志催生的惡魔。我知道,你們也知道,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更不屬於這個時代。晨星,斯溫,這是你們的戰場,這是你們的事業,這是你們的信念,不應該寄託於一個過去的亡靈。下一場競技場,我會解決古鐵,那是我的最後一戰。”
晨星沉默許久,突然展開笑容:“那就拜託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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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艘宇宙飛船內,古鐵站在一處牆角,默默回想被困在晶石界域的那位英靈。他經歷不計其數的生死危機,那次戰鬥的壓力不算什麼,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但他依然清晰記得懲戒者,無法遺忘那一份偉大。到達殺戮廢墟之後,他見過無數惡棍、混蛋、人渣、賤人,唯有懲戒者讓他感到正直,然後是子爵。這兩個正直的傢伙都屬於同盟會。
同盟會的醜聞和齷齪一樁接一樁,但真正的正直者……竟然也在同盟會。
紅白叼著一根胡蘿蔔跑到古鐵旁邊,像叼骨頭的小狗一樣蹲著,歪著小腦袋瞅著古鐵,小尾巴輕輕搖晃。她小眼睛連轉幾圈,躡手躡腳的爬到古鐵屁股後面,吐出胡蘿蔔拿在手中,對準古鐵的屁股奮力一捅。但動力裝甲像城牆一樣堅固,胡蘿蔔嘩啦粉碎,一毫米的x入都沒有。古鐵反手一抓,紅白迅速抱頭蹲下,但高高揚起的小尾巴不幸落入魔掌。
古鐵抓住紅白提起,皺眉問:“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紅白蜷縮四肢和翅膀,像鐘擺一樣搖搖晃晃的倒掛著,小眼睛瞪得圓溜溜,下垂的劉海露出腦門,顯得額外圓潤光滑。她小眼睛轉了轉,很認真的說:“古鐵哥哥,紅白知道自己不論怎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因為紅白已經放下過錯,解釋無法彌補錯誤。”
古鐵想不到紅白不狡辯不賣萌,能夠認真的說理,突然感覺不真實。
紅白繼續從容、認真的說:“歉意不能補償古鐵哥哥,但紅白有錯在身,絕對要補償古鐵哥哥。紅白雖然沒有x入古鐵哥哥的菊花,但也嚇得古鐵哥哥菊花一緊,造成嚴重的精神傷害。這是在罪無可恕,簡直是欺君之罪。紅白經過嚴肅、認真的思考,願意以實際行動彌補古鐵哥哥。紅白願意製作一份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禮物送給古鐵哥哥。”
“噢,什麼禮物?”古鐵有些好奇了。
“如果古鐵哥哥提前知道,那就不是禮物了。”紅白說。
“那你要怎麼辦?”古鐵問。
“古鐵哥哥如果信任紅白,可以讓紅白去準備。”紅白認真的說。
宇宙飛船隻有那麼一點大,古鐵也不怕紅白飛走,所以親親紅白的小腦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