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鐵仰望迅獵的大腿。苦笑著說:“你想多了。”
“我想什麼?”迅獵皺眉問。
“太遲了。”古鐵說。
“遲什麼?”
兩個女音同時響起。一個是迅獵的女王式成熟剛硬,另一個是甜美清脆的童音,從迅獵身後傳來。迅獵回頭一看,見到一隻無比可愛的幼小美少女戰士。她面相只有六七歲大,身量非常嬌小,小圓臉粉嫩嫩肉乎乎,有一雙明亮的金色眼睛,扎著朝氣蓬勃的馬尾。戴著黃金狗項圈。她還穿著火紅連衣裙和銀白板甲,揹著蛇形大劍,服裝鎧甲武器都很嬌小,也都很精細。迅獵驚訝的上下打量,疑惑的說:“小朋友,這裡不要亂走,趕緊去找你的爸爸。”
幼小的女戰士繃著小臉,一本正經的說:“沒有爸爸,只有吾兄。”
“吾兄?這是什麼話?怎麼裝腔作勢的。”迅獵說。
幼小的女戰士微微歪頭,仰臉打量迅獵一會。突然問:“你是異角?”
迅獵臉色頓時變了,眯著眼睛冷冷的問:“你是誰?”
幼小的女戰士眨眨小眼睛。脆脆的說:“在下要見吾兄,汝不得妨礙。”
蔻蔻愣了愣才認出紅白,連忙說:“這是鐵爺的妹妹,你看,她也是黑頭髮……”她越說越飄渺虛無,眼神越來越詭異,納悶紅白怎麼長高,變黑髮,還會拿腔作勢。迅獵回頭看看古鐵,還是退讓到一邊,但眼睛一直盯著紅白,眼神十分兇惡。紅白完全不在意,挺著小胸脯翹著小尾巴,走到古鐵跟前鞠躬提裙,甜甜的說:“吾兄貴安。”
古鐵擠出一縷笑容,無奈的說:“貴安,還沒睡呀?”
“吾兄操勞公務,小妹怎敢獨睡。”紅白甜甜的說。
這一句話引起無限歧義,蔻蔻假裝沒察覺,迅獵還一臉兇惡和狐疑,那三個男長老就有些猥瑣。古鐵不知該怎麼辯解,他的確不是戀童癖,但他的所作所為比戀童癖過分十倍。紅白也不介意,又向維納斯鞠躬提裙,甜甜的說:“賢妃娘娘貴安,你的龍女模樣真俊。”
“元首大人貴安。”維納斯甜甜的說:“要喝什麼,我請客。”
“概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紅白抑揚頓挫的說。
“杜康酒?”維納斯皺緊眉頭,心裡很是納悶。現在的杜康酒只是一個噱頭,真正的杜康酒早就失傳了,紅白從沒喝過杜康酒,所以龍宮酒吧沒有儲備。只賣精品的泰拉估計也不會賣。紅白脆脆的說:“讀作杜康,想做茅臺,蘇格蘭威士忌和法蘭西白蘭地也行。”
“噢,明白了。”維納斯恍然大悟,站起向吧檯比劃一個手勢。
紅白卸下揹負的大劍,坐在古鐵與維納斯之間,笑眯著小眼睛等待,小尾巴輕輕搖晃。古鐵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紅白,暗中警惕神色異常的迅獵。迅獵眯眼盯著紅白,呼吸不同尋常的急促。蔻蔻和三個男長老幾次暗示離開,她都不管不顧,只管盯著紅白。過了一會,一隊服務生走入服務區,每人都端著一個盤子,每個盤子都有三瓶酒。
紅白嗅到了酒香,小眼睛眯成月牙兒,粉嫩的小嘴咧開,小尾巴歡快的連搖幾下。
迅獵終於認出紅白的身份,生硬的問:“你是移動售貨機的管理員?”
“嘛嘛,往事不堪回首,異角閣下,菊花安否?”紅白笑眯眯的說。
迅獵踉蹌後退幾步,兩眼通紅如血,身體嘎啦嘎啦的急遽膨脹,環繞胸臀的獸皮快速蔓延,把身體完全包裹。服務生們感覺到不對勁,連忙吹著哨子撤離。剩餘的玩家客人也察覺到危險氣息,第一時間開始撤離。古鐵暗暗的吃驚,納悶紅白與迅獵到底又怎麼樣的過節,竟然讓這個精明兇惡的女基雷德人一下就喪失理智,不顧一切的當場動手。
紅白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