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服務生逃走,不悅的大叫:“異角,你還是一樣掃興?!”
迅獵轉眼變成一頭虎斑迅猛龍,高度超過三米,尖爪比彎刀更銳利。頭部還有一圈尖角。眼中燃燒著紅焰。比霸王龍更加兇惡。她氣喘吁吁的盯著紅白,沙啞的嘶嚎:“你竟然這麼說?當年,我只是弄壞你十車酒,你就賣我一百車劣質軍火,還洩露我的情報給‘帝子’。你知道那些魅魔術士對我做了什麼?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知道,召喚淫獸姦閣下三個多月,讓閣下用菊花產子。”紅白毫不在意的說。
“我殺了你。”迅獵發狂的嘶嚎,完全無視古鐵和同胞。張嘴噴出一大片炙熱如火星的沙塵。紅白也一點都不客氣,頂著沙塵拔出大劍,大叫:“X咖哩棒。”就這樣,紅白與迅獵轟轟烈烈的惡戰,古鐵沒有插手的意思,一手拿起自己的裝備,一手抱起維納斯就跑。
蔻蔻匆匆跟上古鐵,無奈的說:“鐵爺,這該怎麼辦?”
“你的親家完蛋了,去收拾她的手下。”古鐵說。
“迅獵是家族的頂尖強者。勢力龐大,沒有她是嚴重損失。”蔻蔻央求說。
“那她有機會打掉紅白的節操。你動作要加快了。”古鐵說。
蔻蔻停下腳步。與另外三位長老簡單合計一下,沒精打采的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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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只剩吧檯的酒吧內,紅白坐在高腳以上,端著一杯酒慢慢喝,小眼睛眯成月牙兒,小尾巴歡快的不停搖晃。古鐵正站在紅白身後,給紅白戴上節操肩章,然後抓住紅白的尾巴,套上節操指環。維納斯和女服務生們一排站在吧檯前,望著狼藉不堪的大堂,個個都是欲哭無淚。大堂被徹底摧毀,只剩一灘岩漿和浸泡在岩漿中的碳化殘骸。
古鐵給紅白戴好節操,安慰維納斯說:“不幸中的萬幸,紅白的節操胸甲沒掉。”
“是呀,所以我的吧檯孤零零的,苟延殘喘的活著。”維納斯沙啞的說。
紅白甜甜的說:“賢妃娘娘勿憂,迅獵閣下會買單。”
“你覺得她可能買單嗎?”古鐵看一眼旁邊的殘缺女體,長長的嘆了口氣。
迅獵躺在吧檯旁,正接受古靈的急救,但已經不能算活人。她的雙臂被齊肘砍斷,左臂斷在手肘上面,右臂斷在手肘下面;她的兩條小腿都被燒焦,左小腿還剩一截尖尖的腿骨,右小腿連腿骨都不剩。紅白的蛇形大劍還插在她的胸口,熔化的劍刃與內臟混在一起,沒辦法拔出。古靈正用魔力維持她的生命,但只要中止魔力,她會在下一秒嗝屁。
紅白搖搖尾巴,甜甜的說:“迅獵閣下死了,遺產不會飛,吾等去抄家便是。”
古鐵嘆了口氣,沒好氣的問:“紅白,你到底幹了什麼?”
“半百年前,在下尚是一介管理員,賢妃娘娘與吾兄尚未邂逅……”
“閉嘴,五十年前,我爹還沒性成熟,我連精子都不是。”古鐵沒好氣的說。
“吾兄,根據小妹推測,令尊已經11,有可能性成熟。”紅白說。
古鐵沉默許久,才苦笑著說:“拜託,我爺爺是國民黨的軍法官,團級幹部,家有良田百畝,不咋牛B的小地主。所以在文革時期,被打得跟狗一樣。據我爸自述,他十八歲還沒一米四。他十一歲時,差不多是大躍進時期,全國餓死幾千萬人,鬼知道他咋樣。”
“嗯嗯,小妹對令尊深表同情。”紅白笑眯眯的說。
“少羅嗦,快說你把迅獵怎麼了?”古鐵沒好氣的督促。
“迅獵當時名為‘異角’,貪婪兇殘無惡不作。小妹百忙之中抽空釀酒,釀出各種風味美酒百餘缸,珍藏在一處地窖。異角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