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不到她……嗯?這個紋章是,阿卡姆家族?”
“這種不顧別人感受的行為還是和以前一樣惹人討厭,”託尼嘆了口氣,卻又懷念地笑了起來,“沒變啊,那個衝動任性的小丫頭,是不是都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在等她回家了。”
“放心吧小云徹,”隔著手機,託尼爽朗的笑聲傳來,帶著鼓舞人心的力度,“信任你的母親一點吧,她雖然喜歡作死,但不是那種小家族就能對付的。不過呢,在她回來之前,我們可以想想怎麼讓那些傢伙受到教訓。”
……
“塞斐德先生,您跑到哪裡去了。”
羅特鬱悶地撫額嘆息,茶几上擺著一部手機,是臨在表世界的時候所使用的。而羅特作為裡世界的助理,不僅要充當臨的管家,有時還要兼顧跑腿打雜打理他生活中的大小事務,還有像現在這樣,以管家的身份應付那群情報局的部下。
“喂喂!羅特先生!先生還沒有回來嗎!這份檔案需要他親自過目,
第九章 殺人者與被殺者
安捷裡的遠郊基本都是荒無人煙的森林,只有零星的村落掩飾在密林中,過著平靜的生活。拽著昏迷的雲言從瀑布低下鑽出來之後,他還要照顧這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抱著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很輕,腰很纖細柔韌,軟綿綿的觸感很舒服。
順著河流走下來,沒過多久臨就發現了人類活動的痕跡,在天黑之前順利找到了村莊,並被善良的村民收留。
本來很快就可以回到城裡,只是雲言發燒了,燒得迷迷糊糊不停在說夢話,緊緊攆著他的衣襟不肯鬆手。
……
“雲言就留在阿姨家,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跟你約定,絕對不會丟下你,畢竟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啊。”
“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你媽媽我可是優秀的獵人,絕對不會成為誰的獵物!”
遠久的記憶只剩下對方張揚自信的笑容。只是你食言了,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背棄了你所許下的承諾,從我的生命中消失殆盡。
“媽媽……”
清晨的陽光磅礴而不可阻擋,將躺在床上退燒沒多久的雲言從沉睡中拉起來,她不情願地顫動著眼瞼,慢慢睜開眼睛。
床邊坐著一個人,看上去很柔軟蓬鬆的淺金色短髮,俊美無儔的臉龐,平靜深邃的湛藍瞳仁,依舊是那件襯衫,只是身上傳來洗衣粉清淡的氣味表示它已經被洗乾淨。
“做噩夢了。”明明應該是疑問的語句,卻被他說成了陳述句,把問號活生生掰成句號。
“也不算是噩夢,只是夢到了以前,”沙啞著嗓子回答,雲言捂住眼睛坐起來,轉過頭問道:“抱歉,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在他們古板地進行著一問一答的時候門被輕輕推開,還沒有門把手高的小女孩朝裡面探了探頭,看見雲言後驚訝地說道:“呀,已經醒了麼!”
“你是?”揉著乾澀的眼睛,雲言看著小女孩不由得問道。
“這裡是我家,”小女孩趴在床邊,碧綠的眼睛看看她又看看臨,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姐姐和哥哥是情侶嗎?”
“誒?”怔了一秒,雲言感覺臉上有種火辣的溫度在飆升,她咳嗽了一聲,“很抱歉我們並不是情侶關係,實際上這位先生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
面對小孩子懷疑的目光,雲言無奈地望向臨,“先生,你也說兩句吧。”
“臨,”將目光投向雲言,他突然間開口,“我的名字。”
雲言眨巴著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頗為驚異地盯著他,“臨、臨先生你好,我是雲言。”
“你剛剛那是什麼眼神。”
“我只是在想,臨先生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