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沒有出口呢?”
那兄弟倆皆默然,段和哀怨地看著他哥:都怪妳都怪妳!妳說沒危險的!
段殺不自然地移開目光,“裝點水帶路上吧。”河裡都是血,水質不乾淨,他走到旁邊沙地上挖出一個淺坑,清水汩汩地從沙間滲出來。
武甲也走過去一起挖,“好了,我的錯,我不該提這麼沮喪的事。”
挖出來的沙坑裡逐漸冒出水,段和裝了一水壺,疲憊地伸直腿清洗小腿的傷口,痛得嘶嘶叫喚,心說:果然幹倒鬥這種缺德的事都要遭天譴啊!連魚都能把我給咬殘了!我想回家啊嗚嗚~~
橫空飛下奧利奧
河對岸的峭壁上紅土明顯變少,佈滿斑駁地長著青苔的大塊岩石,段殺在沙石地帶走了一圈,發現大大小小好幾個能供人進出的裂縫。手電筒往上一照,頭頂上方五米之內也有裂縫,不知道該走哪一道。
“我們是不是該看看哪個洞口有刻字?”段和提議。
段殺頭也不回:“妳真傻……”
“真的有字。”武甲扶著一道裂縫,用手電筒四下照了照,巖壁上厚厚的青苔的被人削去一大塊,上書:無語。
“我說有吧!”段和得意地看他哥一眼。
“這值得高興麼?”段殺潑他冷水。
“懶得理妳。”段和擺擺手,拖著傷腿跑到另一個縫隙一看,果然找到刻字:淚奔!
三個人一齊走向下一個縫隙,只見上面依然是兩個字:暴走!
段和忍不住發笑:“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字是從裡往外刻的,如果沒有特別用意,應該是那個人從洞內出來時寫的。”他指著第一個裂縫,“從那邊數過來,第一道錯了,無語,第二道也錯了,淚奔,這道還是錯的,有點惱羞成怒了,所以暴走。”
武甲戴上眼鏡,不冷不熱地說:“有點道理。”
“有個屁。”段殺哭笑不得:好幼稚的推理啊,簡直是鄙視我的智慧。
“那三個洞都可以用排除法排除掉。”段和按順序走到下一個裂縫,鑽進去觀察一番,下結論道:“這個洞什麼都沒有刻,說明他進去後沒有再回頭,就是這條道了。”
段殺冷冰冰地反駁:“也有可能是最危險的一條道,進去就死了,沒必要回頭。”
“那妳倒是走不走?”段和橫他一眼:“哥,妳非常招人厭唉。”
“我快熱死了,”樂正七蹲在樹蔭下,脫下T恤搭在脖子上,拿著他的鴨舌帽不停扇風,熱得像狗一樣直吐舌頭,“不然我們白天睡覺,晚上趕路吧。”
“妳當妳觀光旅遊啊?”夏威早把T恤脫了,打個赤膊揹著他那些個家當,被帶勒在肩頭,勒出兩道血印子。
氣溫足有三十八、九度,山裡紫外線尤其強烈,楊小空坐在樂正七身邊喝水,只覺得露出來的兩臂和脖頸上的面板火辣辣地疼,他對樂正七說:“把衣服穿上去,暴露在外面的面板今晚全會脫皮。”
夏威捂著臉驚恐萬狀地問:“不會吧?”
楊小空說:“我肯定會,妳們難講。”
夏威搜出一瓶防曬霜,倒出白色乳液往自己身上抹,“爺的玉體萬一脫皮了,和哥哥一定會起疑心的!”
“喂喂,妳怎麼還帶這種東西啊?”樂正七不滿地踢踢他的屁股。
楊小空扶額:“到底能不能找到入口?”
“可以,一定可以。”夏威塗完防曬霜,套上T恤,除了加頂牛仔帽,還用條毛巾裹在脖子上,“這下不會脫皮了吧哇哈哈!”
楊小空和樂正七皆無力地拖上行李站起來就走,樂正七嘀咕:“這個害人精!”
楊小空撩起T恤擦擦臉上的汗,“等會兒得再喝一瓶藿香正氣水,快中暑了。”
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