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割捨不下。難道她,真地也喜歡上了衛子璇?
月娘對自己越發厭惡。她怎麼可以這樣?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時喜歡兩個男人?而且還是親兄弟?
月娘悲哀地發現,自己果然是個貪心的蕩婦。
她怎麼說得出口,她根本無從選擇。因為她,愛他們兩個。
“說實話,月娘。我不怪你。”衛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裡一陣悲涼。
難道她的心,真地已經給了衛子璇?
月娘終於一狠心,閉著眼睛說:“卿,我。。。還要和你一起。”
衛子卿的心,這時才有了著落。她還是愛他的不是嗎?雖然她的語氣稍顯勉強,可能得到這樣一句話,他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求了。
什麼時候開始,他衛子卿已經淪落到為一個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兒,是不會捨得離開我的。”衛子卿輕咬著月娘的|乳頭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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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兄弟與月娘之間,他徘徊掙扎。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月娘,因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沒有她,他會覺得生命再無意味。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會出賣她的心。她只有微微點頭,在心裡長嘆一聲。
衛子璇,或者只應該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她心裡有沒有他,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能擁有衛子卿,已經是她的幸運了。她還想怎樣呢?
“月兒,你這麼說,難道就不怕我傷心麼?”衛子璇不知何時,也學會了靜如鬼魅。
他無聲無息地走進內室,靠在內室的圓月門的幃帳上,歪著頭冷不防說道。
月娘心內一驚,忙轉了身不去看衛子璇。
而衛子卿則抓起一旁的絲被,蓋在月娘身上。他起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靜靜地穿好。
“大哥,你那麼問她,會讓她很為難的。”衛子璇看著衛子卿穿衣服,懶洋洋地說道。
“你都聽到了?那,也該知道結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璇,放手吧。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衛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內室的圓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
“哈,哈哈。大哥,你在說笑麼?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卻不能假裝君子。我之前跟你說過,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麼問她,無異於是在逼她,逼她選擇跟你。再者,月娘無權選擇。這裡說話可以算數的,不過就是,你跟我。”衛子璇不客氣地,走到圓桌旁一起坐下。
衛子卿握著茶杯的手越來越緊,似乎要把那茶杯攥出水來。
但他一想到衛子璇的腿,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他還是忍住揮拳的衝動,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子璇,從小到大,你要什麼,大哥從未跟你爭過。可月娘,是唯一的特例。你想要女人,你儘管開口。無論花多少銀子,我都願意滿足你。只有她,不行。”衛子卿看看月娘僵直的背影,努力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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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吧大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歡醉紅樓的馨汝麼?我把她送你,來換月娘,行不行呢?如果你覺得不行,又怎麼可以奢求我答應?”衛子璇不依不饒地說著,一雙眼睛不畏懼地看著衛子卿。
他知道他在忍,知道他已近翻臉。他也不想跟大哥鬧得太僵,可月娘,他又怎麼能放得開手?
“那,你…到底想怎樣?”衛子卿終於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摔的月娘的背影,一陣顫慄。她聽著他們的針鋒相對你來我往,心亂如麻又無計可施。
她只能扮作聾子,扮作啞巴,扮作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衛子璇不怒反笑,他靜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