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後,不由大笑道:“行呀,你小子,專使壞!”
“張遠這小子,不捨得200公斤的tnt炸藥浪費。由是他埋伏在公路的一側,往最前面的一輛坦克履帶裡扔了四顆手雷,將其履帶炸斷了。”我說道。
“這樣也好,使敵人的汽車長龍更長了!”陶副司令員點點頭道。
“對,壞了的坦克堵塞住了道路。敵人在剛才才修好了坦克。這時,張遠才引爆了炸藥。結果,一次就炸塌了一個長300多米,高200多米的陡崖,滾下來的石頭有房子那麼大。一次就埋了2輛坦克,8輛汽車進去。”我笑道。
“那不是通不了車了?”陶副司令員喜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但不知美軍有沒有能力將道路修好!”我說道。
“好,給張遠這小子記個一等功!”陶副司令員說道。
“我覺得,現在可以學劉邦的‘四面楚歌’,嚇嚇美國人……”我說道。
古土裡,二天二夜末眠的史密斯師長,接到真興裡一處“v”道路上的陡崖被炸塌的報告,不由幾乎絕望了。
“能不能清開道路?”史密斯師長問道。
“很難,塌方足有一萬多方,長近三百米。”第一工兵營營長約翰。帕特里奇(johnh。partridge)中校說道。
“少將先生,你錯了。我再次建議你,不要再為了什麼狗屁陸戰隊的榮譽,犧牲士兵的生命了。我們的敵人是克里姆林宮,不是北京。你馬上將士兵的遺體就地埋葬。炸燬所有物資、汽車、坦克。士兵徒步前進…”李奇微說道。
“再試試,看到天亮後,路能不能修好”史密斯師長說道。
此時,我正在向陶副司令員獻計。
“司令員,敵人的車隊,在離真興里約一千米的下坡路段上,又堵住了。這樣,敵人在公路上的汽車,就長達近十公里。美軍在公路上,已度過了二個晚上了。今天晚上如果還在公路上過夜,這股美軍的心理極易崩潰。”我說道。
大家不由一齊點頭。
“因此,我們可以實行心理戰,具體如下………”我說道。
深夜0點。
張遠終於率隊回來了。
我笑道:“張遠,陶副司令員給你記一等功了!”
“等一等。我在前面的一個森林裡,發現了美軍二個步兵連的宿營地。”張遠急道。
“什麼?宿營地?”我問道。
“對,估計是美軍一看走不了。又不肯在公路上吹冷風,所以在密林中弄了一個宿營地!”張遠說道。
“好呀,想睡覺來了個枕頭!老牛,立即集合隊伍!”我叫道。
一個小時後,部隊全部集合了。
“報告營長,全營330人全部到齊!”牛大力敬禮道。
“同志們,這兩天沒打殲滅戰。大家吃的、喝的都快沒了吧?子彈也消耗了不少吧?不高興了吧?”我說道。
“營長,是不是有肥肉吃?”戰士們一齊叫道。
“對,那邊密林裡,有二個連的敵人,搭著帳篷在睡覺!不過,這可不是肥肉,是骨頭!”我說道。
“太好了!”戰士們一齊笑了起來。
“張遠,電告前指,請配合我的行動!電告劉天雄和肖風,率偵察連來增援!”說著,我見大家情緒高漲,大喜,立即下令出發
我立即率隊往茫茫林海走去。
二小時後,我們在離水門橋約800米的一片密林停住了。
這裡離公路約有500米。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公路上看去。
只見公路上,一輛輛汽車開著近燈,發動機在低速執行著。
公路兩旁,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