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雙人散兵坑。
這些散兵坑都不規則,也很淺。顯然是用炸藥炸開凍土後,匆忙修成的。
散兵坑內,一些陸戰隊員,抱著槍,裹著睡袋,萬分緊張的盯著公路的兩側。
他們穿著雨衣的身上,堆滿了積雪。
鋼盔上是冰,臉上是冰,鬍子上是冰,眉毛上也是冰。
娘滴,老天是公平的。
當飢俄、寒冷和疲憊襲擊著志願軍戰士的時候,同樣讓這些少爺兵受苦了。
“美軍士兵們,投降吧?水門橋是通不過的。”
“美軍士兵們,投降吧?投降了可以洗熱水澡!”
“投降吧?你們逃不了了!”
“嘀、嘀、嘀,嗒、嗒、嗒!”志願軍的軍號響了。
“碰、碰!”
“叭、叭!”
公路兩側的原始森林中,不時傳來志願軍的喊叫聲、軍號聲,鑼鼓聲、哨聲、槍聲。
事實上,志願軍三個軍的凍餓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地步,根本無法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這些戰士,只是在執行我說的“心理戰”而已。
散兵坑內的美軍,持著粗大的m1步槍,向四周胡亂開火。
忽然,一個大兵從散兵坑內跳了出來,神經質般的在公路上狂奔起來。
奔了一陣,又蹲在雪地上哭了起來。
這麼大的個子,蹲在公路上哭?
我和兄弟們面面相覷!
娘滴,這還是美國最能打的陸戰一師計程車兵嗎?
張遠持槍向這名士兵瞄準。
我按下張遠的步槍,搖了搖頭,輕聲道:“算了,這名士兵也很可憐!”
我率令部隊,順著雪地上巨大的輪胎印向密林深處走去。
走了二百多米。
張遠說道:“停,就在前面!”我手一揮,戰士們連忙成戰鬥隊形散開。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前面望去。
只見前面300米處,有一大片棉帳篷,面積約有1000平方米。
棉帳篷四周圍著十幾輛汽車,用大燈照著四周的山林。
汽車陣之外的四角,有四輛坦克。坦克的炮口和槍口對著四面八方。
娘滴,這些美國鬼子真會選地方。
南邊1200米的u形公路上,有“施麥克營”和“猛犬特遣隊!”
北邊800米有陸戰第七團一個團。
我看了半響,笑道:“張遠,你們所有人去對付左邊的敵人,我一個人去對付右邊的敵人!”
牛大力奇道:“不會吧?你有那麼厲害?”我笑道:“開玩笑而已。右邊的是敵人的保障連。就是後勤。等會我們主攻左邊!”
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