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現在你知道了,不只是你自己要承擔風險。”
“那些中國人到底在搞什麼?”
“我不知道。但這一點很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對我們並非一無所知,他們是……有備而來。”查拉克
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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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你跟那些中國人有過交手,給我們分析一下,他們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丹佛市長被州務卿的拜訪嚇壞了,曾經兩次落到中國人手裡,雖然沒有丟掉性命,可夏洛特的心理狀況實在是承受不住第三次了,兩次沒死,誰敢肯定第三次就死不了?中國人前兩次沒殺自己,那是因為不想過度的刺激白人,可現在雙方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他這個市長還能算什麼?不殺?哼哼,他自己都會覺得中國人在犯傻了。
不過查拉克提到的一個個人名還是讓夏洛特不得不放棄了拒絕的想法。州長、州檢查官、州高法院首席法官,丹佛市地方法院法官、兩名眾議員……這麼多人,就算不去,他如果還想再繼續在丹佛混下去,也必須老老實實的跟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我不知道。那些中國人的想法總是讓人無法捉摸。”
地點已經換成了州長公寓,格蘭特已經沒空跟夏洛特進行什麼政治角鬥,五百條人命隨時都壓在他的頭上,這個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可你至少跟他們打過交道。”
“那又怎麼樣?如果我能猜到他們會幹些什麼,我就不會有現在這種結局了。”
“夏洛特市長,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可是,現在事關五百名民兵的生命安全,我們希望你不要太過情緒化。”州首席法官本森?史密斯看了夏洛特一眼,淡淡說道。美國的法官制度把法院分成了兩個系統,一個是聯邦法院系統,一個則是州法院系統,兩者互不統屬,各有許可權。州法院分為幾個級別,高的就是州高法院,首席法官則為其高領導。可以確切地說,本森?史密斯在科羅拉多司法界的地位,跟美國聯邦首席官在全國範圍內的司法地位相當。
“不要情緒化?”夏洛特看了他一眼:“您說的可真是輕鬆。不是您有兩次落到中國人手裡,不是您險些被他們殺死,您當然可以不必情緒化。可是我有這種經歷,先生”
“夏洛特,夠了。”格蘭特很是不滿,“你是一名市長,一名政治家,不是隻會發牢騷的潑婦。我們找你來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聽你講述你的遭遇的。”
“那你們找我來幹什麼?我沒什麼可說的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嗎?”夏洛特冷哼道。
“夏洛特,如果這一次能夠救回五百名民兵,讓他們脫離危險,我想,我們可以免予對你進行起訴。”
本森?史密斯身邊坐著的州檢查官終於插嘴了,而他這一開口,夏洛特原本義憤的麵皮頓時就收斂了起來,緊接著又換上了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
“您……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沒有必要撒謊。”西蒙?威爾森淡淡說道。
“我需要一個保證。”夏洛特考慮了一下,又道。
“沒有保證。”西蒙?威爾森輕輕搖頭,“我不可能為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買單,而且,除了我們之外,你還要搞定丹佛市的地方檢查官,所以,我不能完全保證你可以免予起訴。當然,費盡心機的救出五百人,即便是上了法庭,也可以成為向法官求情的理由,一個非常強大的理由。”
“市檢查官那裡我會搞定,可我至少需要你的一個口頭保證,而且需要有見證人。”夏洛特依舊堅持。
“這裡的人都可以為你作證。”格蘭特插嘴道。
“我信不過你。”夏洛特絲毫不留面。
“那我們又怎麼能信得過你?”西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