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紅用媚眼拋了她一下:“廢話,這可是頭條白。我要把握成名機會,白哥哥,幫忙介紹個角色唄?”
白路站起身:“你喝多了。”說話的時候看向王某墩,他那個二叔可真會把握機會,趁雪兒穿的比較少,一雙大手抱住了猛摸,把其他所有人都當成不存在。
雪兒來這裡之前也喝下很多酒,平時對男女關係不是太在意,此時被王某墩猛佔便宜,居然無力反抗。
這次輪到白路看不下眼。彎腰抓起粒乾果丟向王某墩。可王某墩猛佔便宜。別說乾果,就是丟過來個石頭,估計都不帶躲一下的。
白路無奈了,看這架勢是打算在眾人面前上演活春宮?以前總聽何山青說常去夜店玩的女孩巨開放。第一次見面就能和你睡。有些著急的直接拉進廁所開幹。或是在陰暗角落人壓人坐在一起……這傢伙舉出大量例項證明為什麼常去夜店的女孩喜歡穿裙子。
這些是何山青的人生閱歷,白路曾斥之胡扯,不想眼前將有這類事情發生?
他在站著瞅。其餘幾個女人則是坐著看。
見安小紅和雪兒兩個年輕女孩表現的有些不像話,譚珊珊那兩個三十多歲的朋友想了又想,跟譚珊珊嘀咕幾句,有一個大個兒女人衝白路招手:“有事兒和你說。”
咱倆第一次見面也有事兒?白路本不想理會那女人,可一看安小紅又想湊過來,趕忙走出去:“什麼事?”
倆人去到走廊裡說話,女人說:“留個電話吧,有時間出來玩,想找人喝酒可以找姐,姐家裡什麼酒都有。”她在變相告訴白路可以去她家玩。
成熟女人和年輕女人的差別,即便成熟女人很想要,也會說的委婉一些。
白路苦笑一下,決定當面給這位姐姐潑冷水,正想說不能告訴你號碼,兜裡的手機不安分的震動起來。
白路大喜,這電話太及時了,拿出手機接通:“喂……啊,誰來了……白鳥信夫怎麼又來了……又是找我去日本?這傢伙瘋了吧。”
衝那女子來了個歉意微笑,拿著手機邊說邊朝遠處走,沒多一會兒消失在走廊拐彎處。
電話那頭是柳文青,讓他趕緊回家,白路說盡量,站到拐角偷眼回看,那女子已經回去包房。這才長舒口氣:“我這個二叔太混蛋了。”
柳文青笑道:“他又怎麼折磨你了?”
“怎麼折磨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把他弄回家。”剛說完這句話,白路眼前出現新景象,讓他巨為震驚。
他剛出來沒多久的包房門口,王某墩抱個穿很少的女人出門,真正是抱,打橫在懷裡,那女人似乎、好象、大概、可能沒有反抗?然後就看到王某墩同志一騎絕塵快速離去,片刻後消失不見。
什麼是聰明人,王某墩就是,明知道包房裡全是女人,卻不貪心,能抱走一個就很知足。
白路在拐角處多站一會兒,跟電話那頭的柳文青說:“先掛了,我得確認件事。”他得確認王某墩的泡妞行動是否成功,如果成功,自己也就解放。
掛電話後又站會兒,估摸著王某墩坐上計程車才打過去電話:“任務完成沒?”
王某墩知道白路想問什麼,回話道:“可以了。”掛掉電話。
白路收起手機,琢磨著要不要告訴小雅她們一聲,自己要走了。
安小紅走出包房,左右兩邊看,發現白路後小跑過來,站的很近小聲說:“你哥帶雪兒走了,咱倆也走啊?”
啊?今天晚上的白路被雪兒和安小紅驚到,總聽人說圈裡開放圈裡開放的,總算親身感受一次。回話道:“那個,我一日本朋友找我,我得回去,你們玩……”
正說著話,電話又一次響起,何山青有些喝大了,扯脖子喊:“唐會,趕緊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