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聲音太大,連安小紅都聽到了。
白路說:“不去,那個日本人來家了,我得回去。”
“回什麼回,趕緊過來,然後去沙巴克跳舞。”
“沙巴克?”白路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你個豬頭,趕緊過來再說,”
“你找林子和小齊他們。”白路不想去。
“找個屁,他倆又不是明星。”
白路明白了:“你叫我去撐場子?”
“廢話。趕緊過來。”
“那就更不能去了。”白路掛掉電話。
安小紅問:“你去沙巴克?”
“是什麼玩意?”白路往前走。
“一家夜店,你去麼?”
白路說不去,正好看到個服務員,招呼道:“算帳。”
服務員有些不解,老闆在那間屋,要算帳麼?想了想,拿對講機通知樓下吧檯,然後跟白路說稍等。又走去包房詢問譚珊珊。
服務員一過去,譚珊珊就從屋裡出來,跟白路說:“說了今天我請客。不用你算帳。還有,沒玩好呢,不許走。”
白路擠出個笑容:“確實有事。”從兜裡拿出疊錢,這是剛才回家拿的。硬塞給譚珊珊:“不管多少。就這些了。”又指著包房門說道:“麻煩你跟她們解釋下。確實有事。”說完話快速下樓。
等白路離開,譚珊珊衝安小紅笑:“這人有點意思,不像別的明星那樣。”
安小紅說:“廢話。我能認識孬人麼?”
“可拉倒吧,別吹了,除了這個,你認識幾個好人?回去喝酒。”說完回去包房。
安小紅應了一聲,有些失望地看向樓梯方向,唉,一次大好機會就這麼溜走,不甘心啊。
不甘心的不光是她,還有雪兒一個,也不知道大名是什麼雪,反正大家都叫雪兒。此刻這個雪兒好象遇到了春天即將融化一般,身體軟軟的躺在王某墩懷裡,不知道是喝多了使不出力,還是不想使力,被王某墩兇猛佔便宜。她不甘心,為什麼抱她的不是白路。
白路才不管她們在想什麼,自己身邊全是漂亮女人,連飯店服務員都算上,哪一個不是水靈靈一朵花?
離開千夜頌,打車回小王村路,先跟大老王說會兒話,後蹬腳踏車回家。
今夜的電話格外多,車行半途,滿快樂打電話喊他去唱歌,還要他做保鏢,保護他們去夜店玩。
聽滿快樂說起保鏢倆字,白路回頭看,沒看到那輛特警保鏢的越野車。心說換了保護方式就是不同,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當然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一個走慢車道,一個走快車道,汽車總不能跟他的腳踏車一個速度。
白路隨口應付滿快樂幾句,繼續蹬腳踏車回家。
家裡面,柳文青、揚鈴,加上李小丫一個,三個人招呼白鳥信夫和翻譯。主要聊些和飯店有關的事情,比如青山飯店是什麼樣的,吃頓飯大概花多少錢什麼什麼的。
聊到後面,找來幾張白紙,幾個人商議起標準大廈裡的飯店該如何裝修。
只要大廈落成,裡面起碼有兩家高檔館子,一家是標準飯店分店,一家是青山飯店分店。現在主要聊的是標準飯店的裝修風格,希望白鳥信夫能給些意見。
幾個人隨便一討論就是很長時間,直到白路進門還在畫來畫去,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白路有點好奇,走過來問:“聊什麼呢?”
柳文青說:“飯店裝修。”
白路看上兩眼,問白鳥信夫:“你怎麼又來了?”
白鳥信夫說:“我來邀請你去參觀青山飯店,品評日本料理。”
“別嚇我,我品評什麼?一個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