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鑰匙那人猶豫猶豫:“一定買菸,先把鑰匙給我行麼?”
“不行,先要煙。再說就是一包煙,又不是訛你。”中間那人晃著鑰匙說話。
白路正琢磨怎麼給王某墩擦屁股,忽然聽到這幾句對話,心說有意思啊,起身走過去問:“你們認識?”
三個人停下腳步,沒有馬上回話。都在打量他。
白路說:“你們傻了?問話呢,你們認不認識?”
看白路表現的這麼橫,剛才一直沒說話那人回道:“我們是同事,你有事麼?”
白路說:“同事,同事揀了鑰匙不給,還要一盒煙?你們算他馬的什麼同事?”他確實是怒不可遏,這世界都瘋了?打劫的被抓住以後起訴見義勇為的好人,同事揀到鑰匙還要一盒煙?
中間那人說:“你是誰啊?關你什麼事?”說完想走。
白路撓撓頭,忽然衝過去一大腳。把那傢伙踢爬下,加上王某墩那件事情的情緒,一起發洩到這小子身上,沒一會兒時間把他打成豬頭。
他們真的是同事,另兩個人看著捱打,硬是沒上去幫忙,只在一邊喊別打了,又試著拉了幾下。
白路出夠了氣。揀起鑰匙丟給丟鑰匙那人:“就這種孫子,以後別認識了。”說完就跑。
拿回鑰匙那個青年看看捱打那傢伙。轉身去邊上商店買兩瓶水和溼巾回來,給捱打那人擦臉,捱打那傢伙坐在地上完全搞不清狀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會兒反應過來,跟丟鑰匙青年說:“又沒多要,就一盒煙。五塊十塊的,咱是認識,不認識,我把鑰匙丟了,你能拿我怎麼的?”
那青年聽到這話。笑著放下水和溼巾,從兜裡摸出盒煙也放到地上,說:“走了。”一個人離開。
三個同事,最後一人看看地上這個,再看看走的那個,問坐著的這個:“沒事吧?”使把勁把他扶起來,多看兩眼:“我還有事,走了。”揮揮手離開。
這是這幾個人之間的事情,白路不知道,一口氣跑出很遠,打車去醫院。
醫院向來睡的早,再一次走進外科病房,走廊燈光不太亮,有的病房直接黑著,不知道是沒人還是已經關燈休息。
警察已經換了個人,也是坐在外面看手機,聽到腳步聲,抬頭掃一眼,又低下頭。
白路快步往前走,路過時看眼病房裡面,四個人全是躺著,倒是沒抽菸,不過也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過上一會兒,白路原路返回,下樓,站在門口琢磨什麼時候動手。
動手未必要下狠手,他是想教訓這幫傢伙一頓,就這時候,對面走過來一個男人,一手拎水果,一手拿報紙,大步往裡走。
白路仰頭看眼病房燈光,眼前忽然一亮,我真是頭豬,有現成的解決辦法,何必大老遠跑上這一趟?
大步離開醫院,找家飯店包房坐下,點上酒菜邊吃邊喝,一直吃到飯店打烊才離開。
這時候是晚上十一點鐘,白路再一次進入住院部。上樓前帶上膠皮手套,也是摸出把手術刀。
幾乎所有病房都黑著燈,走廊寂靜一片,連護士都沒了。警察也沒見人,門口的凳子還在,門對面還搭張行軍床,應該是去廁所或者抽菸去了。
白路快步過去,站病房門口往裡看。
裡面漆黑一片,剛想推門進去,發現門上加著瑣頭,就是那種外掛的大鎖頭。白路不禁樂了,現在這房門還能找到掛鎖頭的掛鉤,真是不容易。
這種鎖頭容易開,拿兩根細鐵片捅幾下,一別,鎖頭啪的彈開。
然後就進去吧,把鎖頭掛到掛鉤上,輕輕合上門,然後就抓緊時間揍人。
白路太擅長這項工作,四個傢伙又是被手銬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