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兒,接著她說:“哎,哎,你不去看看那個酒精過敏的嗎?“
我頭也不回,直接就說:“剛才遙測了一下,他是心理過敏,不是身體,應該無事,好,我們到了,機機姐。”
到了茶館門口,正好看到在吧檯那兒整理東西的鐘健。
鍾健一見到我,馬上說:“大師,你終於來了,快……先喝茶還是?”
我一揮手,指了姬青說:“這位,姬女士,是我的私人助理。我時間不多,很寶貴,現在,我們還是治病吧。”
鍾健巴不得呢:“好,好,你們來,隨我來,我妻子她在後面房間休息呢。”
我邊走邊掏出手機,然後關機,同時對姬青說:“手機訊號會對病人身體的磁場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干擾,所以我治病的時候,隨行人員必須關掉手機。”(咳咳,這個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我也編不下去了,嘿嘿。)
姬青微愣。
我嚴肅……
姬青咬牙,恨恨地把手機給關了。
我淡然,大踏步,行進。
來到後院小天井。
我對鍾健說:“等下治病,只許你,還有我的助手,咱們三個人在場,另外,這番診治下來,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你吩咐人,準備好吃喝用的東西。”
鍾健:“明白。”
姬青茫然問:“這個時間……”
我說:“今晚,我們要做好,住在這裡的準備。”
姬青:“啊……”
我一笑,跟在鍾健身後,就來到了一間臥室。
臥室很寬敞,秦女士正半倚躺在張大床上,看到我後,她笑了下。
我朝她讀了讀頭,然後問:“老薑粉,泡腳,怎麼樣?”
秦女士:“還行,只是腳面發熱,可裡邊骨頭,肌肉,還是涼嗖嗖的難受。”
我讀了下頭,然後我對姬青說:“去把窗子都關上,不讓風透進來,然後……鍾先生,你過來一下,我幾句話要跟你說。“
鍾健跟我到了一旁。
我對鍾健小聲說:“醫者不避嫌,雖然話都是這麼說,但現代醫患關係非常緊張。等下治病,我這雙手可能要與你夫人肌膚相觸,然後,你在一旁,幫我給你夫人除衣。這個,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鍾健一抱拳說:“小大師多慮了,等下只管行醫,有什麼吩咐,大師只需一個眼色便可以。”
我回了個ok,又示意他跟老婆講一下,別到時候,她再不跟我配合。
鍾健坦言讓我放心,又走到一旁,跟他老婆細細商量。
我這會兒把裝有通脈針的藥酒瓶子拿起來,又招手讓姬青過來,然後我小聲說:“你這真是天作之和呀,要沒有你這藥酒,我還真要費一番周折呢。”
姬青白我一眼:“哼,又讓你撿了個便宜。”
鍾健跟他老婆很快商量妥了。
秦女士受過教育,是開明人士,再加上老公一番說,是以她表示會盡可能配合我的要求來治療。
於是,我讓鍾健先將她夫人身上的睡衣脫去,只保留了內衣,然後,拿出裝針的藥酒瓶子,開啟後,我對姬青說:“你來,幫我個忙,將這個藥酒,塗搽到秦女士全身,一定要用力**,將面板搓紅為止。”
姬青沒反對,直接拿了瓶子,倒了些藥酒在掌心,坐在床邊,小心給秦女士的全身塗揉酒液。
我藉機會,在一旁觀看。
說實在的,看的滿滿的全是心涼……
由於長時間營養不良,秦女士瘦的真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了。
尤其是兩條腿,僅剩下一層皮在那兒包著骨頭嘍。
姬青是賣藥酒的,因此她手法雖比不上真正道門醫家的推拿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