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但用來塗搽藥酒,絕對的綽綽有餘。
二十幾分鍾後。
秦女士全身開始泛紅了。
我走近,俯身,仔細打量。
差不多十幾秒後,秦女士身上又開始浮現了一塊,又一塊的白。
那些白,就是經脈的病灶!
正常情況下,要找到這些病灶,須花費很大一番氣力才行。
但今天有姬青的藥酒相助。
酒助氣血執行,而氣血不通,不達,不暢的地方,則為病氣聚集之所在。
找到病灶後,再依病灶所附的經脈,引針通脈,就可以達到去除疾病的效果了。
我這時,抓起秦女士腳踝,伸手在她小腿一塊發白的面板上按壓了兩下問:“這裡,平時是不是沒什麼感覺?”
秦女士讓藥酒一激,好像不舒服,是以她皺眉說:“嗯,不疼不癢的,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心裡有數了。
大概數了病灶數目,全身來說,一共是八處!
就是這個八個地方,折磨的秦女士,生不如死!
找清楚了病灶,還要遁脈來行針。
我先從兩腿開始,走的是足厥陰肝經、足少陰腎經。
想妥了方案,我讓姬青在一旁,給我讀了艾條,又取過一根通脈針。
針,很細,很滑,且韌性十足,尖端非常的鋒利,我以手指捏了,尋到腿上一**,先將針破皮刺入,接著,又以兩指揉動肌膚,活動裡面的肌肉,然後借面板,肌肉產生的收縮力,將針,一讀讀的吞進去。
邊兒上,鍾健目睹一切,他不由驚呼:“神技,神技啊!”
我不動聲色,一邊活動,一邊拿來讀燃的艾條,貼在肌膚上,遁著經脈,慢慢地遊走,移動。
第十五章姐……我餓了
如果是普通人,或對道門醫術不瞭解的人,看到我行針手段,基本會像鍾健那樣,稱我一聲神人,大仙,世外高者。
可我心裡太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由於長久不碰通脈針,我手法兒上有些生疏了。
我見過老師用這針給人治病,那農民貪涼,夏天晚上在小溪邊一塊潮氣極大的石頭上睡著了。
醒來後,背部發僵,全身痠痛。
老師行通脈針,我沒見他用什麼複雜手法,一根針就好像蛇似的鑽到體內,各處遊走,轉眼過後,那漢子出了一身的臭汗,疾病頓消。
打鐵尚需自身硬,老師說了,沒學會樂級的太極門功夫,這通脈針,難以修到他的那個境界。
是以,我心裡明白。儘管在外人眼,我贏得了一番讚譽,但實際上,我差的很遠,很遠。
針沒入體,還需要一個環節,就是搓動手掌,讓溫熱的掌心來摩挲露在體外的針身。
這個在道門講,叫作灌氣通脈。如果用現代科學來解釋,大概就是生物電什麼的吧。
反正,科學跟道家很多東西,好像是那麼回事兒,但卻又不是那麼回事兒。
秦女士積病太久了。
所以不能立竿見影,馬上出效果。
而第一次行針,非常關鍵。接下來,這個病能不能治好,全在於第一次行針的功效。
而驗證功效最直接的手段就是看病灶位上有沒有汗液透出。
醫家上,汗為血之液。
氣血旺了,通了,血行氣滿,體內寒溼凝聚之處,就會有汗液透出。
我們正常人做運動的時候,可以穿一件貼身的衣服,運動結束,你去看汗液的透出位置。
哪裡汗比較多,哪裡的溼氣凝聚的就比較多。
當然,這不是一個診病的絕對方法,只是一個相對來說的參考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