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壺。
我於是起身,四下走動了一番。
彼時,鍾健抬頭見了我,忙起身說:“大師醒了,快,過來喝口茶。”
我過去,品了一道,什麼正山小種。
味道不錯。
然後,又坐下,用了讀茶讀,胡亂扯了些藥茶,養生之類的東西。
這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我對姬青說:“走吧,到時間了,還有一遍活兒呢!”
進到屋裡。
看到床上秦女士睡的極香甜。
鍾健有些不忍叫醒,他就問我:“大師,能不能讓我夫人再睡會兒,她好久沒睡的這麼香了。”
我果斷:“不行,子時為一天當,陽氣生髮的時候,這個時候是醫寒病的最佳機會,錯了,可就真錯過了。”
鍾健於心不忍,卻又架不住我的堅持,於是只好硬頭皮叫醒了夫人,斷續讓我來行針治病。
這一環節,體現的就是醫家的煞氣了。
為醫者,如果優柔寡斷,猶豫不決,堅持不住心信念,那根本沒辦法行醫。
比如眼下,秦女士睡的確實是很香,看樣子氣色紅潤,好像好了很多一樣。
實則是方才的針功在起效果。
這個時候,如果不能趁熱打鐵,那可真就要前功盡棄了。
一天當,子時陽動,而午時陰動。
子時,對天地來說,是至陰的一個時候。而對人體來說,卻又是一縷真陽萌動的至陽之時。與其相反的是午時,午時對天地來說,為至陽。而對人,則是陽極陰生的時候。
道門行針,不像尋常醫家那樣,拿來就扎。
對於這種慢性病,要審時度勢,找對時辰,按子午流注的規則來行,那才叫,合道行醫。
叫醒了秦女士。
我給針具消過了毒,又拿藥酒在幾個病灶處反覆揉壓一番,接著再度行針。
針動瞬間,秦女士感激抬頭對我說:“醫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