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天老大、她老二,什麼都不怕。但她心地是善的,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她,”陸彬楊忽然被自己的話提醒了:“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配不上你,我……”
不再聽齊曈的藉口,陸彬楊順著思路往深想:“住在一起半個月都太平無事,從今晚出門到回來,兩個小時一頓飯的時間,什麼能讓你突然反悔想出這麼個褶子來?”
陸彬楊的目光鎖定齊曈,齊曈眼神閃躲:“你想多了,我只是個目光短淺的小市民,對你們家望而生畏……”
陸彬楊冷不丁問:“你遇到什麼人了吧,今晚見了馨柳、項臨、出來時飯店門口我遇到幾個熟人,那些人你也不認識……”
“不是,你別瞎猜……”齊曈急忙說:不能讓陸彬楊知道她和項臨的事,馨柳萬一知道了難保不會和項臨鬧得天翻地覆,他們畢竟已經結婚兩年了,過的甜蜜幸福。
陸彬楊更篤定了:“看來我說對了,馨柳、項臨你都認識,那會是誰……”
越描越黑,齊曈意識到自己犯了愚蠢的錯誤,不能讓陸彬楊再想下去,索性承認:“是,我是遇到一個人,讓我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荒謬的事情。”
陸彬楊雙手交叉相握,擺出認真傾聽的姿態。
齊曈說:“你曾經問我從前的男友,我今天遇到他了。是剛到飯店、你停車我在大堂等你的時候,這也是我整晚難過的原因,見到他我才意識自己從來都沒有忘記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這次見面也讓我更加的自卑,因為我的結婚只是為了錢的交易,這讓我難受,覺得自己卑鄙、輕賤,對你也不公平。這就是原因,陸彬楊,你怎麼可能容忍枕邊人有念念不忘別的男人?”
齊曈已無話可說,坦然的接受他凌厲目光的審視。
陸彬楊沉默依舊,良久,才長長的撥出口氣,嘆息聲沉悶,像是被巨石壓了很久。齊曈聽著難過的咬緊了嘴唇:都是她,是她的介入把陸彬楊、馨柳和項臨之間單純、溫馨的感情和親情拉進了沼澤。如果沒有她,四個人的未來都會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平穩無波。所以必須離開退出,現在還來得及。
陸彬楊的聲音傳來,冷靜的像是一切都無所謂:“沒有忘不了的事情,我又沒要求你愛我。”
齊曈急了:“可我不行,我不能忍受和你在一起時心裡想著別的人,我害怕自己把持不了,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到時大家都不好看。”何況這個人就是他的家人,一輩子都躲不開,時時在眼前晃盪,項臨又會怎麼看她?
陸彬楊居然笑了,像是聽了笑話:“你不就是因為忘不了‘別的人’才和我發生第一次的?舊情難了,我理解,完全理解,今天你受刺激了,去睡一覺,以後這樣的話請三思。”說完他利落的起身徑直回臥室。
齊曈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反應,追了過去,高跟鞋響得急促:“不,我是認真的,我真的後悔了,無論如何不能再……”
陸彬楊忽然轉身,齊曈腳步沒收住,撞進了他懷裡。不待她反應過來,頭就被他生硬的扳了起來,溫熱的唇殘存著薄荷牙膏的味道就壓在了她的嘴上,這個吻生硬輾轉,像是在侵略,滿是怒氣和懲罰。
齊曈下意識的掙扎,陸彬楊力道一鬆,她被扛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被摔得一陣頭昏,陸彬楊就壓了上來,撕扯她的衣服。頸項交錯,他戴著的那枚玉墜硌的齊曈生疼。
齊曈放棄了抗拒,她沒有拒絕的立場:如果他堅持在一起,這是他的權力;如果他同意分手,她是違約方,這也是她該付出的代價。他是花了錢的……
陸彬楊感覺到了她的軟化,也變得溫柔,在她耳畔輕輕說:“你既然知道自己嫁進了什麼樣的人家,就別起傻念頭,乖乖的陪我回家見父母,下一步婚禮慶典也要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