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驚了一地的下人,所有人目瞪口呆,想看,卻又不敢看。
白謹已經氣的臉色煞白,她沒有想到,鳳雲輕失蹤幾天,竟然是躲在下人房。也沒有想到,她這個兒子竟然這麼無恥,仗著自己身強體壯,當場就用起了強。
她頭疼不已,揮揮手。
站在她旁邊的太監,領會不了她的意思,試探的問道,“娘娘,需要奴才找幾個人上去,將王妃娘娘救出來嗎?”
白謹怒罵,“你想死嗎?這個時候的老三,你敢去惹?還不過去替他們把房門關上!”
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白謹氣的,在心裡已經將蕭臨楚罵了幾十遍,接著轉身,將一腔怒火全部發洩在下人身上,“統統都守在這裡幹嗎?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那些不明所以,跟過來的丫鬟,全部都撿起碎了一地的芳心,低頭離開。
她們英明神武的王爺……
她們俊美如斯的王爺……
她們不近女色的王爺……
竟然,竟然,在下人房,房門敞開的對一個丫鬟,化身禽、獸般的掠奪侵佔。
回到了染墨軒,溫管家搬來了椅子,放在染墨軒的外面,白謹就坐在那裡,一邊飲茶,一邊等著她化身禽、獸的兒子,一邊欣賞張芊芊跪地的狼狽模樣。
張芊芊在看見蕭臨楚朝著一個丫鬟身影衝過去的時候,已經明白了所以。
怕是,那個丫鬟就是鳳雲輕。
他也只會,在面對鳳雲輕的時候,臉上才能露出那種失控的神情。
她默默的跪在那裡,心早就已經碎成了粉末。
額頭上的血,已經凝固,她臉上一片一片,都是血凝之後的血痂。
她想,她現在一定很醜。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原本以為,她替他擋了一刀之後,一切都會不一樣。
張芊芊面色如雪,跪在那裡,任憑白謹犀利的眼神,如刀如匕般凌遲著她的身體。
跪了半響,白謹以為,這樣的懲罰已經夠了。
她將茶杯放在一邊,冷著聲音,“張芊芊,你可知道,你錯在哪裡?”
“民女不知!”張芊芊的聲音,低緩而又溫沉,彷彿一個態度誠懇,虛心求教的學生。
白謹深吸一口氣,“你不知?那本宮就告訴你,這世上,有才之人千千萬萬,有貌之人更是萬萬千千,但是小楚需要的,只有那麼一個!”
“娘娘沒有問過王爺的想法,又怎知,王爺需要的那一個,不是民女!”張芊芊微微抬首,用那雙清澈卻倨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白謹。
白謹冷笑,“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張芊芊!”
張芊芊垂首,雙手伏在地上磕頭,
“民女不敢!”
“不敢?我看你可是敢的狠!”白謹站起身,冷睨了她一眼,“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你眼前,你自己選擇吧……”
張芊芊抬起頭,神色緊張,白謹冷聲,“第一條,勸說小楚放了鳳雲輕,當然,你們的結果如何,本宮不敢保證,但是從此以後,本宮不會再為難你們!”
“第二條呢?”張芊芊垂眸,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心事。
第一條,何其之難?蕭臨楚現在對她的態度,早已經讓她沒有信心。若不是因為她幫他擋了一刀,怕是現在,也入不了他的楚王府,更別提入駐明月軒。
讓他離開鳳雲輕,簡直是自找死路,況且那個女人,還是赤月國江山的關鍵人物。
白謹冷笑著看著張芊芊,心裡已經對這個心思透徹的女人,多了幾分厭惡和鄙夷。
她自己都對小楚沒有信心,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