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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的意思……”姬容沉吟。
“臣弟覺得,那家酒樓應是那夥刺客的據點之一。”姬振羽神色嚴肅。
“那家酒樓叫什麼?”姬容問。
“應該是祥瑞。”想了想,姬振羽回答。
喀嚓!猛的一聲,姬容生生在擰下了木製座椅的手柄。
被姬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姬振羽看向姬容,這才發現姬容竟已臉色鐵青。
“皇兄?”姬振羽有些疑惑。
手上再次用力,將拗下來的木塊捏成了細碎的木屑後,姬容才長吸一口氣:“無事。”
望著姬容依舊冰冷的臉色,姬振羽怎麼也沒法相信對方‘無事’。遲疑片刻,他委婉開口:“皇兄,你身上還帶傷,實在不宜動氣。有什麼想法,吩咐出去,底下的人自然搶著幫你辦好。”
神色漸緩,姬容道:“我明白,只是……”
說到一半,姬容神色又陰沉下去。
見了平常喜怒不形於色的皇兄幾次三番控制不住情緒,姬振羽眨巴眨巴眼睛,真正好奇起來了:“皇兄,你到底在心煩什麼?”
看了姬振羽一眼,姬容突而道:“剛才沈先生出去了。”
“是。想來是皇兄有事要他去處理。”姬振羽一怔,隨即回答。
“我是派他出去。我派他出去的其中一個地方,就是祥瑞!”姬容冷冷道。
姬振羽愣住。
而姬容,卻是冷笑一聲,神色狠厲,從嘴裡迸出三個字:
“耶、律、熙!”
第十章 意料之外
帝都的東街上,瀰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緊張味道。
儘管還是青天白日,但街上來來去去的都是身著皮甲、腰懸長劍的衛士,呼喝著圍起了好幾家店鋪。
站在東街最大的酒樓之上,沈先生憑欄而立,冷眼望著底下看熱鬧的人群以及因被衛士圍起來,從而上來分說的各個店家。
漸漸的,當一個又一個衛士長上來稟報之後,沈先生的眉心一點點皺起。而直到最後一個衛士長稟告完畢,他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足以擰出水來了。
“沈先生,我們現在……”一直跟在沈先生旁邊的領頭人上前一步,問。
“……”沈先生沒有言語。
“底下已經開始起了騷動,如果再不離開的話,小人怕——”那領頭人進一步說。
“走!”低喝一聲打斷對方的話,沈先生一揮袖,率先離開酒樓。
見沈先生有了決斷,領頭人鬆了一口氣,對著周圍的下屬比劃了幾個手勢,便跟著離開了。
上頭有了定論,那些老老實實呆在一旁的衛士長就朝著底下喝了幾句。不多時,東街上圍著店鋪的衛士便一批跟著一批的有序退走。
過了一會,當最後一個衛士離開酒樓,和剛才沈先生所站外廳僅一簾之隔的內廳傳出了聲音:
“公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問我,我又要去問誰了?”說話的公子笑意盈盈,面容俊俏,身著一襲炎國的寶藍廣袖衫,越發顯得灑脫自然,卓爾不群。正是沈先生來此的目的——炎國皇子,耶律熙!
“公子!”與耶律熙相對而坐的是一個身形高大,面板黝黑的漢子。此時,他正對著自己對面那滿不在乎的無奈低喝。
“我是真的不知道。”耶律熙慢慢斂了笑容,“若說我們無意間得罪了其他王公貴族倒是有可能,但羽國的太子……就是我想要得罪,機會也不是那麼好找。”
說到這裡,耶律熙執起青裂紋的酒杯,放在掌心中慢慢把玩:“上次在金風樓那裡,確實是我第一次看見姬容。只是對方的表現,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