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油鹽不進,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黑。
現在的義軍已經不是最開始的義軍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拋來橄欖枝,很多人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他們現在想要的更多的是高官厚祿、錦衣玉食。
其實魏東亭何嘗不是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只不過是他心裡憋著一口氣,一口和路朝歌一爭長短的氣。
路朝歌的名字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提起了,尤其是那些招攬他的人,總會提起路朝歌這個人,一個少年人,總是想要比所有人都強,可他忽略了一件事,你想要的不一定是你手下人想要的,你憑藉人格魅力籠絡了一群人,可這群人真的跟你是一條心嗎?
那頭領離開了中軍帳,見到在軍帳外等待他的幾個頭領,默默的搖了搖頭,便一句話不說的離開了。
其餘幾人也是默默的搖了搖頭,他們現在已經不想什麼匡扶天下了,他們更想的是如何得到更多的榮華富貴。
夜色慢慢降臨,今天中午留在中軍帳勸誡魏東亭的那個頭領,悄悄的離開了軍營,在距離軍營不遠的地方,他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見到這個人,那頭領先是行了禮,道:“大人,魏東亭還是不願意。”
“不願意嗎?”那人甕聲甕氣的說道:“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院長’可不希望出現第二個路朝歌一樣的人物。”
“大人,您答應的還算數嗎?”那頭領問道
“自然。”來人說道:“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最後少不了你的賞賜。”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那頭領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那您看什麼時候動手,我好安排後續事宜。”
“等你們打下縣城後,我的人會埋伏在縣城內。”來人繼續說道:“到那時你們控制住魏東亭就可以,其餘的不需要你們操心,榮華富貴就在眼前,可別錯過了。”
兩人分開後,那頭領悄悄的返回了軍營,可剛進軍營的他,就被魏東亭攔了下來,魏東亭冷冷的看著那頭領,道:“他們許給你們什麼好處,讓你侯德勝就這麼背叛了我?”
“大頭領,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侯德勝故做鎮定的說道:“何來背叛一說?”
“帶上來。”魏東亭冷哼一聲。
只見今天中午在中軍帳外等待的幾個頭領被人五花大綁的押了出來,那幾人絕望的看著魏東亭,魏東亭冷冷的說道:“他們都交代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還是小看你了。”侯德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大頭領,我們這些人跟著你,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一個榮華富貴嗎?”
侯德勝索性也豁出去了,繼續說道:“紅杉軍是叛軍,你不接受招攬我們能理解,可太子殿下和幾位皇子的招攬你都拒絕了,那您到底想要什麼?你不是要匡扶天下嗎?幾位皇子給你機會匡扶天下,可你怎麼就不接受呢?”
魏東亭看著被捆綁的眾人,道:“你們也是這麼想的?”
“對。”其中一個開口道:“我們只想榮華富貴,現在榮華富貴唾手可得,我們為什麼還要拼命?為了你那可笑的匡扶天下?這個天下就憑你一個人能匡扶嗎?”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魏東亭憤怒的吼道:“你們就因為眼前的榮華富貴,就拋棄了自己最開始的初衷了嗎?”
“初衷?我們的初衷就是跟你討個榮華富貴。”侯德勝道:“可你呢?想和西面那位一爭長短對不對?”
魏東亭被侯德勝說的啞口無言,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他不認為自己比路朝歌差。
“可你想沒想過,你就算收服了福州道、泉州道又能怎麼樣?”侯德勝繼續說道:“你就算是比路朝歌強又能怎麼樣?我們沒有你那麼大的抱負,我們就像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