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想到我那兩句拙劣的謊言,會害他至此。
我也沒想到,林不回能將一個人作踐至此。
原尚鷹被兩個粗壯的男子夾在中間,困難地單腳站立著。原本賞心悅目的蜜色肌膚上滿是掐出來的淤青。身前身後,摩擦著擠入他後‘穴的兩根陽`物讓他彷彿掛在利刃上,任何掙扎與反抗,都只能帶來更痛苦的撕裂。
進出原尚鷹腿間的黑紫性`器不僅兇狠,而且醜陋得叫人慾嘔。我震了一下,努力撇開忽然浮現的記憶,在林不回的鉗制下站穩。
原尚鷹聞聲朝我們扭頭,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我也能看到他微微瞠目的瞳孔在劇烈收縮,爾後在前方男子惡意頂弄下,唇齒間溢位一種非人的、破碎的呻吟。
施暴的那兩個男子臉上,覆著林不回從我手中奪走的面具。
“陛下。”其中一人用沾染著勃發情`欲的喑啞嗓音向我們道。
“放開他。”我恍恍惚惚地說,旋即反應過來,那一聲陛下並不是給我的。
“你們做得很好。”林不回絲毫沒有放鬆對我的鉗制,冷笑著道:“陛下,如果您也能發出這樣婉轉柔媚的承歡聲,臣自然也會更憐香惜玉。那麼原修儀今日受的苦,也就值得了,不是嗎?”
林不回又下令:“換個姿勢。”
兩個男子略帶遺憾地從原尚鷹身體內拔出分身,一人在地上躺平,另一人控制著原尚鷹,逼迫他對準豎起的陽`具坐下去。躺平那人十指扣在原尚鷹豐盈的臀肉上,深陷的指甲幾乎要刺破肌膚,直直的戳入血肉中。
原尚鷹艱難地皺起眉頭,一點點將那刑具納入後‘穴中。
“動啊!”協助的那人將原尚鷹的雙手拘在頭頂上方,殘忍催促道。
我腳下一滑,差點就地跌倒。
原尚鷹緊緊闔上雙眼。數秒後,他坐在性`器上的腰身扭動起來。
“陛下,你可都看仔細了?”大概是被眼前場景刺激到,林不回的聲音也帶了點沙啞,嘶聲問我:“好好看原修儀顛動的姿勢:先畫圈,再上下,九淺一深……有些技巧需要兩個人的配合,這也是臣邀請陛下一同觀賞研習的緣故……”
原尚鷹的表現得異常服從並且有默契,過了好久我才反應過來,眼前看到的,大概已是他們訓練了幾日之後的成果。到了最後,壯漢毫無憐恤地將整個手掌插入原尚鷹後‘穴中掏挖,等他將手掌抽出時,食指與中指間,居然拈著一個金澄澄的指環。
那指環的造型在我的視線內忽而清晰,又忽而模糊。但我記得它。它曾戴在原尚鷹手中,並且得到了我的真心讚美。
“陛下一定想問,為何臣對原修儀懷有如此大的惡意罷?”林不回怡然問我。
不待我點頭,他便愉快地作出了回答。
“弄髒了。”林不回說:“因為他弄髒了。”
弄髒了誰?
是說我弄髒了原尚鷹嗎?
都是我的錯。
我竟然天真到,覺得可以將林不回的潔癖加以利用。
第十八章
元安使的計劃逐漸成型。
飛霜殿與清泉殿之間的密道並沒有公開,至少是沒有在圖紙等處明面公開,知情人只有我、曹德及修葺的工匠。而現在,元安使透過曹德之口,也知道了它的存在。
計劃的關鍵便在於清泉殿。
清泉殿並不像飛霜殿那般位於宮城中央。不但位置偏僻、處於宮人避之不及的冷宮中,距離城門亦甚近。如果我能擺脫尾巴,抵達清泉殿與接應的人匯合,那麼逃脫的機率,會比從飛霜殿中突破重圍要高得多。
而位於飛霜殿的密道入口,距離我的床榻甚近。入夜後,如無月光照耀,躲過耳目潛入密道之中,似乎不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