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成天被從嚴喊打的票販子和黑車如何能屢禁不止、層出不窮地擾亂中國人出行安全和秩序呢!到底是魔高一尺還是道高一丈,國人的出行究竟有無重見天日之時?面對總是下有對策的黃牛黨和黑車黨,難道我們只能靠紙面上輕飄飄的幾個政策來調和而不能徹底根除頑疾麼?在國內眾人還沒有享受到車的便利和便宜的時候,私家車就已經在中國的道路上遍地成災了,如果公共交通系統始終如此不濟,那麼我們中國人只能祈禱基因突變早日長出大雁般的翅膀從而一勞永逸麼?殊不知在一望無際的天空早已佈滿了密密麻麻、紛繁錯雜的各類航線,就是想飛都沒有地方的我們是不是隻能坐等在一處,永遠偏安一隅呢!就在大家紛紛對楚焦被幾手人肉販賣之旅的經歷弄得哭笑不得的時候,坐在林森旁邊的張香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之後,突然感覺口眼冒火、額頭冒汗,張香不能吃辣,但是圓桌一圈都是人,張香強忍著拿起餐巾紙做拭口狀,淡定地把嘴裡的食物包進餐巾中,嘴裡騰出空位了就立馬喝了一口湯碗裡的湯,可情急之下卻忘了湯是剛盛上的,還沒有降溫,結果喝進去之後,熱度瞬息封喉,從嘴唇到嗓子眼都像要噴火一樣的燒灼,於是左手一下子拄在了凳子上緊緊摳著椅邊,竭力隱忍著。一旁的林森發覺了張香的不對勁,看到張香右手放下的筷子頭上還掛著的變態辣醬汁,就明白了一切,於是一邊跟一旁的楚焦說,“點個冰鎮銀耳湯!”,一邊跟張香說,“跟我出來一下!”,便一手提溜著座邊上的一瓶冰啤酒一手拉著張香的手就往外走,一陣風似的就進了洗手間。終於到了沒人的地方,張香終於可以張開嘴巴大口喘著氣,兩隻手不停地朝嘴裡扇著風,林森拿著冰啤酒往張香嘴裡倒,讓她含住再吐出不停地漱口,如此往復,直到大半瓶啤酒被漱光掉,林森看著張香還是辣得朝嘴裡不停的扇風,情急之下,就自己喝了一大口冰啤酒,直到嘴裡感到牙根都很冰了,立馬吐掉然後吻住了張香,吻吮了幾下,感覺不太冰了,便想再喝一口冰啤酒冰一冰的時候,同桌吃飯的一個朋友一邊解著皮帶一邊進了洗手間,撞見了嘴巴還沒有分開的林森和張香,一下子愣住了,隨即又笑了笑,醉意熏熏地問,“哥們兒?一頓飯的功夫都等不了啊?太猴急了吧!”。看見別人進來的張香一下子把辣意忘掉了,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是男士洗手間,於是便滿臉通紅地跑了出去。林森氣急拍了下朋友,說了句,“放你的水吧!”,便急忙跟了出去,卻只能眼見著張香直奔進了對面的女洗手間,於是就衝著合上的門裡面喊,“把酒帶進去啊!”,可是那句話還是被隨後自動甩上的女洗手間門給擋了回來,林森只好拎著啤酒在洗手間外面等著。過了一會兒,看見張香滿臉溼漉漉地出來了,林森急忙問道,“好點兒了麼?怎麼滿臉的汗啊?還是水啊?你說你進lady’s(女洗手間)幹嘛?”
張香看到林森沒好氣地問,“我不進lady’s,還能去哪兒?我還沒審你呢!你怎麼把我往Men’s(男洗手間)領啊?”
“不然有什麼辦法?lady’s我又進不去!Men’s多好啊!地方又大,又寬敞,人又少,而且我進又不是耍流氓!”林森委屈道。
第144章 逼婚進行篇七節
“我進就不算非禮啊?我看起來像是變過性的麼?”張香問道。
“不是,男廁位置多,很少有需要排隊的時候,比較清靜嘛!”林森辯解道。
“那我去男廁不也成耍流氓了麼?”張香咋舌道。
“我不怕非禮啊,你隨便看!”林森擺出一張歡迎騷擾的大臉說。
“那別人呢!”張香翻白眼道。
“他們都沒我好看!”林森嬉皮笑臉地說。
聽至此,張香無語,便手捂著額頭做頭疼狀,然後又想起了什麼,說,“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