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幹嘛那兒樣啊?”
“哪兒樣啊?”林森不明所以地問。
張香用食指拍了拍嘴巴!
“冰敷嘛!順便把辣汁吮出來啊!不是解辣快嘛!”林森言之鑿鑿道。
“嚇!”張香一副厥倒的表情鬨笑。
林森嘻笑了下就把張香又帶回了餐桌,發現銀耳湯已經上了,便盛了一碗冰鎮銀耳湯給張香,說,“慢一點兒吞著喝,多涼涼口腔和咽喉,少冰著胃!”。
張香還覺得剛才的事情太丟人,就負氣敷衍說,“我好了!”
“那別喝了,太涼!”林森作勢要端走,又被張香滿臉求饒地按住搶了回去,林森隨即笑道,“叫你不說實話!”
“嚇!”張香皮笑肉不笑地吐吐舌。
“香老大怎麼出這麼多汗啊?”看到回來的兩人唇槍舌劍的楚焦問了句。
“是水,洗了把臉!”張香喝著銀耳湯說著。
“好點兒了麼?”林森又問張香。
“嗯,沒事了!”張香回說。
“那別喝了,怪涼的,一會兒肚子該不舒服了!”林森真要端走銀耳湯說。
“唔,嗓子還冒煙呢!”張香往回搶道。
“你就不能說說實話,這樣叫‘沒事了’?”林森揭發道。
“你們倆怎麼了?”楚焦在一旁看著對銀耳湯扯大鋸拉大鋸的兩人一頭霧水地問。
這個時候,剛才進男洗手間如廁的那位朋友回到了餐桌,一路不懷好意的眼神在林森和張香身上打轉,落座後便和旁座的人攀談起來,繪聲繪色地講起方才“所”內吻事,結果邊說邊望向林森的時候,被林森一記殺人的警告眼神給瞪回去了,便滿臉憋笑地佯裝專心吃飯,和邊上的人接著喝起酒來。炎淼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不服氣地想著,自己這麼喜歡林森,可惜就是沒有張香那麼好命,還沒出生就一直有林森在前面保駕護航的,她到底做過什麼啊?就因為出生於林森母親好友的肚子裡,就那麼無可替代地有林森陪她一輩子麼?老天是不是對她太好了?炎淼就不相信要風得風的自己會爭不過她!
然而那次也是霍正第一次看見張香臉紅的樣子,連耳朵到面部都整體火紅像西瓜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動人,可悲的是並不是為了自己,在同一家飯店吃飯的霍正在洗手間對面的走廊接電話的時候,看到了滿臉通紅的張香從男洗手間奪門而出,衝進了對面的女洗手間,那個被自己碰了一下肩膀就像拎起螃蟹爪一樣提溜起一個手指頭甩開的張香,滿臉寫著“No touching!”的張香從洗手間出來之後任由林森擦著臉上的水,摟著回餐廳包間的樣子讓霍正心裡很酸澀!
張香是個外表冷淡內心羞澀的人,沒人能想象張香在高中上課回答問題時走神或者誤答的時候都還會臉紅的樣子,那種臉紅是真正意義上的面紅耳赤,耳根子都紅彤彤的,當時他們班還給張香起了個外號叫番茄,小名西紅柿,在張香的畢業紀念冊上還有很多留言,寫說,“感謝和你在一起讓我見識到了番茄精轉世是什麼樣子的愉快的三年!”,還有寫說,“祝願你的大學生涯能延續你的番茄路線,畢竟這個年代還會臉紅的人真是如大熊貓般的稀罕呀!”,更有甚者寫,“以後研究愛因斯坦的大腦的那個組織應該儘早把你列為觀察物件,想必古時練功走火入魔的臉估計都沒有你被老師提溜時來的紅通通呢!”。
‘所’吻一事小範圍傳開之後,‘張香’的名字便頻繁的被朋友們拿來逗林森。
“原來你女朋友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啊?”炎淼故意在眾人面前接話道。
“認真說起來,她是比我年輕幾個小時!”林森覺得這話問得有些突兀。
“哥哥妹妹的感情什麼樣兒的?是不是就是誰欺負我妹,我就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