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能安全脫逃,故而從酒店側面走到地下停車場的一路上楊小空都在死命蹦躂,嚷嚷道:“放開我!我自己可以坐車回去……”
走下燈光昏暗的停車場,森森陰氣撲面而來,楊小空幾乎要絕望了,卻見一輛極度眼熟的陸虎正緩緩調整角度開進空車位裡,再一看車牌,楊小空眼淚都快飈出來了!車上下來一個人,他想都沒想就大喊:“白教授——白教授——”
白左寒頓住腳步尋聲望去,看到楊小空和武甲,訝異不已:“你們?”
武甲不慌不忙地打招呼:“白教授,您好。”
白左寒幾步走過去,笑容滿面的,“呦,武甲今天沒戴眼鏡啊。”
武甲把眼鏡拿出來戴上,“謝謝白教授提醒。”
楊小空拉住白左寒:“白教授,你去哪?我,我和你一塊走。”
白左寒一愣:“怎麼了?”
楊小空語無倫次的道:“白教授!我和你一起,我和你一起!你叫他放開我!”
“你們玩兒什麼呀?”白左寒失笑,抬手揉揉楊小空的腦袋,“武甲,放開他吧,拉拉扯扯的多不好。”
武甲將楊小空往自己這裡拉過來:“不好意思,白教授,杜老闆吩咐我送楊先生回去。”
“我不和他回去!”楊小空瞅到武甲陰沉的臉色就犯憷,帶著哭腔求道:“白教授,你別讓他把我帶走!求你了白教授!救救我啊——”
“怎麼和綁架兒童似的?”白左寒攬過楊小空,怨道:“武甲,小空都被你嚇成這樣了!”邊說邊掏出手機撥通杜佑山的電話:“佑山,我在停車場遇到武甲和小空,真是,你搞什麼?”
杜佑山聞言一窒,忙解釋:“左寒,我只是叫武甲把小空送回去而已,我和他可能有點誤會。”
白左寒一笑:“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別給我裝無辜,我告訴你,小空好歹是我學生,你別亂鬧笑話。”
杜佑山哭笑不得,“我的不是我的不是,可我真的只是叫武甲送……”
“行行行,人家沒長腿一定要勞駕您?”白左寒調笑道:“勞您關心,我送,成不?”把手機放在武甲耳朵旁邊,“喏,聽聽你主人的最新指示。”
武甲聽了兩句,淡然道:“不好意思,杜老闆。”杜佑山嘰裡呱啦又罵了一通,武甲依然是平靜的道:“不好意思,杜老闆。”
白左寒把手機收回來,拍拍楊小空,“行了,我剛好要去酒店,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剛吃過……”楊小空扯著白左寒不放。
“那你自己回去?”
楊小空噤若寒蟬的離武甲半米遠,連連搖頭:“不不,我和你一起去。”
武甲低頭揉揉手臂,發現自己被咬出血了,有點疼。
楊小空寸步不離地跟著白左寒小跑出停車場,回頭看了武甲一眼,覺得他既可怕又可憐。
白左寒在電梯裡重新打量楊小空,忽然笑了。
楊小空被笑得發毛,摸摸自己的臉,又往左右看看,問:“白教授,您笑什麼?”
白左寒把楊小空頭髮上的樹葉撿下來,呼嚕整齊他的頭髮,“我還真沒發現你小子的模樣挺招人待見的,杜佑山怎麼你了?”
楊小空耷拉著腦袋,“白教授,您別提了。”
白左寒調侃道:“說說看,我替你報仇。”心下想:大不了就是摸了一下親了一下,要杜佑山真的把他上了,他也跑不了這麼歡暢。
楊小空耳朵都紅了。
“那什麼,給你提個醒,我到上面那層的夜總會應酬,裡面非常淫|亂,你得有心理準備,”白左寒轉移話題道:“我那幾個朋友呢,都是財大氣粗的,興趣和杜佑山差不多,手腳都不太乾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