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場氣氛實在是太熱烈了,所有人對沈信的興趣都是無比得大,即使不認可他是真主的使者,也想了解一下他對伊斯蘭教義是不是真的有拉赫曼說得那麼厲害。好奇心,所有人都會有的,拉赫曼的一番表演,算是把沈信的魅力發揮到了最大。
埃及方面的代表馬上出發去找長老來了,其他人卻都在看著沈信,暗暗評頭論足。沈信和拉赫曼也來到場下休息,靜候長老們的到來。
拉赫曼並沒有和沈信說話,只是開始閉目養神,一方面是對沈信信心十足,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要考慮一下,究竟該如何利用好當前的局面。眼看沉寂多年的夢想有希望實現,他自己心裡的激動可想而知,不過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實在是難為他了。
沈信自己也是感觸多多,信奉宗教者總是比較容易找到聯合的契合點,他現在也覺得拉赫曼很有機會借這個機會把所有阿拉伯國家聯合起來,就象他隨口說的一樣,以真主的名義,但這聯合能有多大影響,又能有多持久,怕就要看拉赫曼自己的運籌帷幄了。說到自己,沈信既不為他此行覺得驕傲,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他絕對不是什麼真主的使者。不過如果這個身份有利於幫助拉赫曼的話,他倒也不一定會很牴觸,畢竟拉赫曼現在已經是他的兄弟了,雖然只是很虛無飄渺的兄弟。
在靜靜的等待中, 終於從門外傳來一陣喧譁,門開處,三個阿拉伯長老走了進來。長老的身份自然是很高貴的,在場各國代表都起身致敬,沈信和拉赫曼也站了起來。長老們並沒有太理會眾人的尊敬,馬上在人群中找到了沈信。
“你就是那個自稱真主使者的人嗎?”帶頭一名長老鷹隼般的目光一下子落在沈信臉上,很嚴肅地問道。
“不,我沒有自稱是真主的使者。”沈信彬彬有禮地回答道:“只是對伊斯蘭教的教義還算有些瞭解,希望能得到長老的指點。”
“好,很好。”那長老不知道看出了什麼,眼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
說完這句話後,三個長老馬上就向主席臺走去。在主席臺上,已經擺好了四張椅子,那是為沈信和三個長老準備的。
沈信當然也沒有客氣推卻,即使他自己不在乎,拉赫曼卻是很在乎,他說什麼也要過了這一關才行。
好象是做談話節目,沈信和三位長老是主持人和嘉賓,臺下的各國代表則成了現場觀眾。
沒有寒暄,沒有客氣,三位長老馬上進入正題,對沈信提出了各種問題。這些問題和剛才的問題可就大不一樣了,牽涉到宗教教義,那問題可是晦澀得緊,而且三位長老明顯對這些問題都熟悉得很,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臺下眾人聽得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不過這卻根本難不住沈信,且不說他對《可蘭經》倒背如流,來此之前,他已經將所有有關的資料也背得滾瓜爛熟。對於每一個問題,他都是先背誦完一段相關的章節,然後再引用各種經典來闡述自己的看法。
事實上有關宗教教義的問題,很多是沒有固定答案的,大多是摸稜兩可,沈信和三位長老更象是打禪機。不過即使是如此,沈信也很快讓三位長老驚訝起來了。他們都是很年長且學識淵博的人,且是經多見廣,本來是不容易那麼驚訝的,但沈信以小小年紀而能達到這麼高的水平,實在是他們理解不了的。
不過這驚訝並沒有讓三位長老就此放鬆對沈信的逼問,問題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偏門,連在場的代表們也有些聽不大懂了,儘管他們都自稱是虔誠的伊斯蘭教徒,不過他們畢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最後就連拉赫曼也有些擔心了,怕沈信會被問倒。不過他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即使是再難的問題,沈信也能透過《可蘭經》做出回答,有時候根本不需要正面回答,一段《可蘭經》的章節已經足夠,更讓三位長老覺得沈信莫測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