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坐著的寧邊聽了有些不安,放下下手中的叫花雞,站起來淨了手,想要出去看看,如果真的有刺客,難保這艘船上的衛軍不會有奸細。
亦或者衛軍都不可信,那就麻煩了。
就對著侯爺說道;
“侯爺,看樣子是有人坐不住了,不想讓我們去啊,而且這個人不是江南那邊的,反而是在京城的人下的手,那水軍的衛軍一定還有奸細在內。”
張瑾瑜倒是沒有站起來,繼續在那啃著叫花雞,吃的那叫一個香,還真別說段宏的手藝可以啊。
抬頭看到站起來的寧邊,就說道;
“站起來做什麼,繼續吃,別浪費了。”
寧邊見到侯爺如此淡定,心中稍安,也就不在著急,坐下繼續吃了起來。
“侯爺可是想到了什麼?”
“嗯,現在只能說什麼情況都有可能,這刺殺如同兒戲一樣,就傷了胳膊,你當是玩呢。保不準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處,當然亦或者是真的,可是在河上,難道我們還去查驗一番不成!所以暫且聽著。”
張瑾瑜這次南下除了自己人可是誰都不太相信,因為誰都有可能是暗線,所以這次決定去金陵就是要控制住江南的軍權,做到萬無一失,其他的都要退後,不管何人有什麼目的,自己就立於不敗之地。
寧邊也是一臉的凝重,知道侯爺的猜測是對的,盧指揮使如果真是自導自演這一處又是為了什麼,再說這衛軍分成三部,互不統屬,而且各個樓船都有自己的人盯著,想要做點事也是不容易。
“侯爺,這還沒有到江北郡就出了這種事,那說明江南的衛軍基本上都不可信了,到了那該怎麼辦?”
張瑾瑜放下手中的叫花雞,拿過錦布擦了擦手,然後笑著回道;
“不急,到了你領五千人馬下船隨時待命,有時候招撫還不如給繳了。”
寧邊聽了心中一驚,難道侯爺是想。
按照關外的規矩,繳了可就是奴隸了,生死都在主將的手中,可是這是在江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