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
嚴從有些為難的看向坐在臺下的大公公王休,畢竟是皇城司協助,審案子抓人都是皇城司的事,順天府的人只能在外面站著,就連府尹和治中等人也在外面觀望,
王公公坐在那眯著眼,好像睡著了一般,本想再問,哪知道王休隨口一說,
“來人啊,帶嚴從的證人。”
“是,乾爹。”
身邊的小明子應了聲,一揮手,就有皇城司的人帶了兩個人走進了正堂,
只見二人彎著腰,臉色慘白的進了府衙,一到堂內,立刻跪在地上,身上的粗布棉襖都有些破舊,冷汗密佈額頭,顯然嚇得不輕,
張瑾瑜看著來人嚇成這樣,如何能暢所欲言,用手拍了拍桌子,朝著下面二人說道,
“來人啊,給他們二人,一人十兩的安家費,本侯說的,只要你們二人如實回話,本侯保你們平安,可明白。”
候在下面的寧邊早就掏出兩枚銀錠,直接扔在二人面前,然後二人小心地看了周圍一眼,右邊膽大之人伸手拿了地上的銀子,放在嘴邊狠狠咬了一口,只見銀子上面有了牙印,是真的,急忙放入懷中收好,
“回大老爺,小的一定如實回答。”
另一個人見了,也急忙拿起銀子放入懷中,手還放在胸口緊緊抱著,生怕別人搶了去,那卑賤的樣子,看的眾人直搖頭。
張瑾瑜並不在意二人這種做派,反而覺得真實,其餘五人更是摸不著頭腦,
“侯爺,您這是要做什麼,”
孟歷忍不住問了一聲,畢竟從頭到尾,文官這邊可沒有一人吭聲,好似真的是洛雲侯一人審案子,三司會審何曾其他人插過手,
“審案子啊,對了,差點忘記了,常大人,你來”
也不等孟歷再開口,張瑾瑜拿著驚木堂遞給了常佐,審問之事還需要文官出頭頂上。
常大人臉色一正,再次狠狠砸了桌子一下,
“好,既然你們收了銀子,那就是同意了,本官先問你,你是何人?”
常佐也不推辭,本就是文官審案,這個局一定要做下去,至於說侯爺,竟然把審問之事給了自己,心中一動,侯爺莫不是有意而為之,那今日,怎麼也要審出個名堂,心中有了計較,
自然是毫不保留,要下狠手了,一指左邊最先拿銀子的人問道,跪在堂下的人狠狠又磕了一個頭,哆嗦的回道;
“回這位大老爺,俺名字叫王大,住在寧榮街對面的巷子裡的人家,給大戶人家做苦力賺一些銀子過活。”
“嗯,既然住的那麼近,寧榮街上發生的事,想來也能看見,那本官問伱,那一日晌午,你可看見寧國府有人在門前施法收陽氣嗎?”
刑部侍郎常佐也不玩虛的,對這些泥腿子,怎麼簡單怎麼來,
王大一愣,然後重重點了頭,磕磕巴巴的說道,
“大老爺,看見了,看見了,那國公府誰能不知,那日晌午,有一位仙師從寧國府出來,做法驅邪鎮妖,就那麼一揮手,太陽就沒了,而後拿個葫蘆晃一下,地就動了,可嚇著人嘞,仙師法力可高了,撼天動地!”
邊說著還用手邊比劃著,好似他自己也會一樣,只有身邊的襄陽侯忍住不怒道,
“胡言亂語,哪裡來的仙師施法,能把天地變化,無非是湊巧罷了。”
本以為能呵斥住一介草民,可是堂下的王大,好似受了侮辱一般,直接昂著頭回道,
“這位大老爺,萬不可這麼說,那仙師拿著法器施法,居坊的百姓可都看見了,我還給磕了好幾個大頭呢,想著仙師能保佑我多掙一些銀子,您看,今日銀子不就來了。”
“你!”
襄陽侯臉色漲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