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商江春月嘛,怎麼他也來了,還護著薛家,又是怎麼回事,想了下一陣頭大,麻煩了。
還沒想好怎麼說,只見外面又來了一些人,依庸書院的山長司元則帶著弟子走了進來,沒好氣地說道;
“什麼言語有失,我看是薛家的人栽贓,再者,此人滿口髒話,沒有規矩,家裡人能好嗎,還不快點拿下此人,就此報官,”
說完,周圍又冒出來不少打手圍了過來。
忽然從二樓樓梯處,
傳來一聲冷笑,
“嘖嘖,真是開了眼了,如此道貌岸然的貨色,張某還是第一次見到,佩服啊,山長,還不如叫擅長呢,那個嘴也是沒誰了。”
張瑾瑜的話音也是從二樓樓梯處傳來,引得一樓的不少恩客贊同,不少人滿臉鄙夷的看了過來,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夫子。
司元則也是臉色一暗,看著周圍看笑話的人,不善的說道;
“何人再此誇誇其談,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最後幾句話還加重了聲音,隱約帶著威脅的樣子。
“哎呀,那老頭,你來說說風到底有多大,才能把舌頭閃了,張某不太信,你來試試,給大夥開開眼見識見識,想來山長可以給我們解惑啊。”
話音剛落,張瑾瑜就帶著人走下樓梯,看著一樓一片狼藉,桌子上的茶碗酒壺,凳子椅子,都凌亂的散落一地,也是搖了搖頭,打架都那麼廢物。
“你是何人,可別胡亂插手,到時候可別後悔莫及啊。”
看著下來的人氣度不凡,身後還有大批的護衛,如此年輕,不知是誰家的公子。
司元則一時間拿捏不準,只是出言試探道。
張瑾瑜直接來到高臺處然後扯過一個椅子坐下,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直接把司元則氣的臉色漲紅,此時龜公也是站起身子大喝道;
“你是何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是你能管得嘛,相識的.”
張瑾瑜面色一冷,身後的親衛見了,哪裡還能忍住如此下賤之人竟然辱罵侯爺。
立刻抽出彎刀,直接飛身跳下高臺,一把抓過龜公的頭髮就拽了過來,哪知道打手見了就要過來搶人,誰知親衛直接刀子一揮,二人捂著脖頸就痛苦倒下,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周圍的人立刻就是一鎮。
提著龜公來到侯爺座下,親衛把龜公的腦袋重重的按在高臺地上,張瑾瑜俯下身子淡淡的說道;
“張某說話的時候忌諱別人插言,你說你想怎麼死?”
龜公嚇得臉色慘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而司元則雖然心下駭然可是哪裡會怕他,
“這位公子,如此就殺人可有沒有王法了,你就不怕官府的人嘛。”
張瑾瑜抬起頭面色不善的看了過去,說道;
“看你年齡大,這次就算了,我說了,我最忌諱說話的時候,被人插言,可明白,老頭只此一次哦。”
司元則本想再說可是心中隱約有些不安,最後還是忍住,心裡想衙門的人怎麼還沒來。
而西面宮懷玉也是心中翻騰,就一件小事,怎麼在青樓裡,一個個不明的人都跳進來了,都到了江南佈政史的級別了,背後是什麼呢,此人又是誰。
張瑾瑜用腳踩住龜公的臉問道,
“或者你來說說,為何要他出五萬兩銀子買個座位?想好了再說,”
張瑾瑜說完又看了一下雲媽媽,
“問你呢,為何不讓他坐在這?”
雲媽媽看到是那位公子問詢,心裡也是一涼,蘇會長竟然在最後低著頭陪著,更是不安,雲媽媽顫顫巍巍的回道;
“回公子,雲娘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想讓薛公子離開此位子,所以開了高價想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