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知難而退,哪裡知道那個人給付了,至於為何他說要五萬兩銀子,奴家不知啊。”
“嗯,這倒是。”
張瑾瑜想了下,倒是可信,踩了一下地上的龜公,又問道;
“你說說,你呢。”
“回公子,我也是這樣想的啊。”
張瑾瑜臉色難看;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千兩和五萬兩竟然想的一樣,段宏你來問問吧。”
“是,主子,哪能勞您費手啊。”
段宏直接過來,抽出短刃也不廢話,直接拿起龜公的手臂放在高臺地上按著,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啊!”
一聲慘叫,把周圍的人看得臉色一白,原來段宏直接把短刃穿透龜公的手掌釘在了高臺之上,龜公一疼就往後縮,那刀刃就繼續割著放血,疼的龜公慘叫連連,嚇得柳如蘭不住的往後退。
司元則也是沒想到這些人膽大妄為,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如此血腥手段,一時間愣在那,其餘人也是一樣。
宮懷玉也是瞳孔微微縮了一下,這手法和狠勁怎麼像父王的麾下的人一樣呢,快準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而且那些護衛可是連面目都沒改變一下,真的是殺人不眨眼啊。
“接著說,你是受了誰的指示,或者是誰交代你的,讓你如此說的話,說對了可保一命。”
張瑾瑜看著在地上吸著冷氣的龜公和顏悅色的說道,龜公此時的臉色是越來越慘白,鼻涕眼淚都流下來了,哭著說道,
“公子,公子,是有人給了,給了小人一千兩銀票,要小人務必小心薛家的人來此,就要刁難與他的。”
“哦,那此人是誰呢?”
張瑾瑜也是恍然,還是事先準備好的呢。
“是,嶽林書院的一位弟子來此交代小人的。”
龜公恐懼的在那回答,哪裡還想其他的。
“那你可認得此人?”
張瑾瑜一邊問著一邊看向東面的那些書院弟子。
龜公疼的不住的點頭,喊道,
“認得,認得,就在裡面,小人是收到他的指令才去的。”
“來人,扶他起來去指認。”
“是,公子。”
親衛走過去把短刃直接拔了起來,血水也是猛地噴出,又是一聲慘叫,龜公立刻撕下衣襟趕緊纏在手上止血,等纏好以後,哆嗦著起身然後才走向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