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你…”無妙剛想說什麼,突見她脖頸上紫光一閃,心下疑惑,那不是…女人因為他賠給墨彧軒的項鍊?
“你怎麼拿回來的?”無妙指著她脖子上戴的小貔貅項鍊,“莫不是你答應了他什麼條件?又成為他的屬下,他才還了你?”
這腦洞開的…絡青衣翻了個白眼,眸中閃過一抹戲謔,“我答應與他春風一度,他便還給我了。”
“就這麼簡單?”無妙提高了聲音,那也太容易了些,反正這女人是不懂禮義廉恥的,她有什麼節操可言?
絡青衣嘴角一抽,簡單…在無妙看來她都已經沒下限到這種地步了麼!
她磨了磨牙,半晌,吐出幾個字,“你果然欠罵!”
無妙哼著,兩隻爪子伸向她,“給小爺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
“還活著!”絡青衣側身避過他的手,用他的話反擊,挑眉笑道:“不容易啊,無妙公子果然是會體貼人了!看來醉璃苑幾日讓你頗有心得!”
無妙瞪了她一眼,臉色一黑,“還敢提這茬!看來小爺真是閒的發慌才會來看你!”
絡青衣展顏一笑,“來都來了,不如與我說說這些日子你都幹嘛去了。”
無妙冷哼,坐在椅子上,“站著說話腰疼,小爺這一時半會兒可是說不完!”
絡青衣深知他是想讓自己也坐下,只是他嘴硬心軟,笑了笑,“站著聽腰也疼,你說吧,說到明日我也聽。”
無妙的臉色這才稍微轉好,看著她坐在對面,絮絮叨叨的開始說著。
……
月隱殿
“公主。”香雪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見夏侯月想要下床,忙將托盤放在一旁,跑上前去扶她。
“我就是躺的累了,今日醒的早,想活動一下。”夏侯月溫婉一笑,蒼白的面色顯示著她內傷極重。
“可御醫說您幾日不能下床,您還是坐會吧。”香雪擔憂的扶起她,也不知是磕到哪了,夏侯月悶哼一聲,額頭上冒著冷汗,柔美的面容疼得皺了起來。
“我哪有那麼嬌弱。”痛感在逐漸消失,夏侯月虛弱一笑,指著前面的桌子,“就扶我去那裡坐會吧!”
香雪看了一眼,應聲扶著她走過去,那裡正對著門口,她怎麼會不知公主實際上是想遙望一人的身影,心底該是有多期盼那人能多來看看她。
夏侯月坐下後,一手撫著胸口,這裡陡然升起胸悶之氣,連帶著呼吸都變得疼痛起來,眉頭緊蹙,卻是咬緊了牙關,水眸依然痴痴的望著門外。
“公主,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奴婢這就去叫御醫!”香雪見她的面色越來越蒼白,心裡又慌又急,御醫說公主不能下床,可她勸了公主也不會聽,這要是加重傷情可怎麼辦?
“別…別去!”夏侯月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深呼吸了一口氣,“沒事,我一會就好。”
香雪急的直跺腳,臉色白如紙,那副痛苦的模樣是怎樣都掩蓋不住的,怎麼會沒事?
“香雪,太子殿下的傷勢如何?”夏侯月擔心的問著,似乎自己的傷並不那麼重要了。
“殿下傷勢較輕,倒是公主,您替殿下捱了一掌,您就不想想自己嗎?”
“我…”夏侯月苦笑了下,“都是我情願的,你不知道,自三年前我在兩國邊關與他相識,便再也忘不掉了,此番進宮和親,我是真的為了他。”
“三年前公主曾與殿下相識?”香雪驚訝的開口,眼中充滿了驚奇,她竟不知,公主是何時認識墨殿下的。
夏侯月吐了一口氣,點點頭,“我孑然孤身偷跑出宮那回,兩國還未開戰,我失足掉落山崖,是他救了我。”
香雪啊的叫了一聲,“公主為何不早說,您掉下了山崖?”那是多麼驚險的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