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說他們誰都不知!
夏侯月笑了笑,“是啊!雨天路滑,山路難行,十分泥濘,我失足跌了下去,就在我以為會粉身碎骨之際,他將我接住,將我帶回地上。”
“可為何殿下並沒與公主相認?反而問過公主是否見過?”香雪疑惑極了,為什麼殿下沒有承認,好像還一副不認識公主的模樣。
夏侯月搖頭,面泛苦澀,“我也不知,或許是他忘了…或許,是他從沒放在心上吧。”
“要不公主跟殿下提兩句,說不定他就想起來了。”香雪大膽的提議,不過也不失為可行的辦法。
夏侯月又搖頭,“他若將我當成前來報恩的呢?可明明我不是為了報恩,我不願讓他誤會,要是他記不得,我也不強求,身為鸞焰兒女,面對自己的感情我不會退縮,不怕失敗,要是與他說了反而沒什麼意義了。這樣也好,我們重新來過。”
“可奴婢看著公主苦,心裡也不是滋味。”
“苦嗎?”夏侯月輕喃一聲,眸光飄渺,失笑道:“或許他人看著覺得苦,可我身在其中倒不覺得苦了,只有我親嘗方知其中滋味。”
“如此,你還不去開門嗎?”夏侯月看著一旁垂首不語的小丫頭,輕聲開口。
香雪看了看夏侯月不悔的神情,咬了咬牙,走出去將大門開啟,以便於公主看得見這月隱宮周圍都有誰來回走動。
夏侯月盈盈水眸望著門外,她更想知道為何墨保�S沒有認她,反而說出是否見過面這話,難不成真是將她忘了個乾淨嗎?要不是多年驕傲的支撐,那一瞬間險些站不穩,他怎麼能忘了呢?
突然痛感襲來,臉色蒼白幾近透明,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襟,擰出了一道道深刻的痕跡,可那痛意越來越強烈,幸好那一掌打在她身上,由她來承受這無盡的痛意,若是打在墨保�S身上,凌虐的亦是她的心。
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她早說過,只為墨保�S而來,亦是為情而來。
“公主!”香雪走回來時便發現夏侯月已經昏倒在桌上,面上已經毫無血色,看起來就像透明的玉人,看得人心裡發慌。
“快來人!公主昏過去了!”香雪向外喊著人,月隱殿外的宮女聽到後立刻跑了進來,一人去稟告墨泓,一人去太醫院尋來御醫。
夏侯月躺在床褥上,香雪焦急的看著御醫替她把脈,見御醫收了手,忙問:“華御醫,我們公主怎麼樣了?”
華御醫搖頭,微嘆著氣,“早勸誡過公主近些天不宜下床,傷勢加重又染了風寒,我這就回稟皇上公主的病情,拿出最好的藥來替公主醫治。”
“華御醫,我們公主就麻煩您了!”香雪對他行著鸞焰的大禮,華御醫立即擺手,“公主在雪月被傷,我們理應有這責任。”
說完,提著藥箱出去了,香雪也跟著走出去,詢問著公主平日裡還需要注意些什麼。
夏侯月靜靜的躺在床上,臉上有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想多見他一面,即便是傷勢加重,染了風寒,便也無妨。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是啊!年少邂逅,一場回顧,便已思君,朝朝暮暮。
☆、第一百零三章 她要嫁的男人只能叫墨彧軒!
夏侯月傷勢加重的訊息傳回墨泓耳中,墨泓隨即下令讓墨保�S去照顧些,畢竟是鸞焰公主,總歸不能怠慢。
墨保�S聽後去了月隱殿,問著夏侯月的病情,又派人送來上好的草藥,在香雪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離開了。
“皇兄。”輕挑的聲線令墨保�S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出現在身後神色飛揚的白衣男子。
“九弟有事?”墨保�S挑眉,側頭對著溯郄道:“本宮吩咐你的事先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