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十分享受的閉上了眼,卻不忘問道:“我身上的血是什麼怎麼回事?”
“你的心頭血。”墨彧軒笑吟吟的落下一句話,好以整暇的看著絡青衣微變的小臉。
“你魔氣入體,琅邪劍正好可以暫時解了你體內的魔氣,解法便是取你心頭的一滴血,不然還不知你要何時才能醒來。”水無痕淡聲解釋,使得絡青衣再次轉頭看著她。
“你們怎麼知道…”絡青衣突然捂住嘴巴,她餘光瞥見墨彧軒瞬間黑沉的臉色,嘻嘻一笑,側頭道:“我沒想到這魔氣還挺厲害哈!一出手能直接將人燒成灰,你們說玄氣能答到這種效果嗎?”
絡青衣見沒人搭理她,撇著嘴角,低下頭,小聲地開口:“氣氛壓抑,甚為緊張,我心口還疼著呢。”
“爺以為你不知疼的滋味。”墨彧軒聲線頗涼,抱著她未動,同樣低下頭,眸內劃過一抹痛色,當絡青衣跌落比試臺的那刻,他的心才是疼死了,疼的幾乎忘了呼吸。
絡青衣偷偷瞅了眼墨彧軒的神色,見他面露心疼,心裡一暖,笑著抱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道:“你想問什麼我說什麼,怎麼樣?”
“據實交代?”
“嗯!”絡青衣堅定的點頭,眸光清亮,直直的看進墨彧軒眼底。
墨彧軒放開手,讓她靠在床柱上,雙手環胸,懶懶的靠著另一頭的床柱,對她道:“先說說霧聲是誰。”
“霧聲啊…”絡青衣咂了咂舌,“就是強制將魔氣傳入我體內的那個人,魔界的一位魔尊,至於是哪位,我就不清楚了。”
水無痕眸光一凜,想著他果然沒猜錯,魔界是想要捲土重來了麼?
“三分呢?”墨彧軒繼續問著,對於絡青衣的話他向來的記得清楚,即便是無意識的囈語聲。
“我說了這個詞?”絡青衣微感訝異,這兩人都在她昏迷的時候做了什麼?
“你昏迷時的囈語。”水無痕看穿她心底的困惑,緩緩出聲答著。
絡青衣哦了一聲,拿著一個軟墊靠在身後,同時想著她昏迷的時候都說了什麼,怎麼看墨小賤一副想吃了她的模樣,好像…她今天沒有不聽話。
“霧聲說他只恢復了三分魔力,於是很大方的分了我一半。”
“三分魔力?”墨彧軒紫眸含涼的掃向水無痕,見他輕頷首,又緩緩轉回頭,冷聲問道:“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沒…沒了。”絡青衣想起霧聲想親吻她的那一幕,乾笑著出聲,“後來清流不是救了我嗎?他想做什麼也不能做是不是?”
墨彧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紫的眸色逐漸變為淺紫,他拂袖下床,路過水無痕身邊時睨了他一眼,水無痕識趣的跟著墨彧軒走了出去。
絡青衣微鬆了一口氣,身子直挺挺下滑,平躺在床上,她悄悄的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兩人,眸光忽閃,瞥見床尾一套淺藍色的衣裙,她蹭著身子,將衣服抱在懷裡,落下輕紗帷幕。
“兩位能不能幫我將門帶上?”絡青衣對門口喊了一聲,墨彧軒正與水無痕說著什麼,當他看見絡青衣抱著衣裳神色無辜的半坐在床上,眸色一濃,壓抑著聲音對想要回頭的水無痕道:“不許回頭!”
水無痕心思通透,聽見絡青衣關門的話,再聽墨彧軒的強令禁止,便想得到她是想換下那身血跡斑駁的衣裳,嘴角勾了勾,眸光落在院中。
絡青衣自然是瞧見了墨彧軒眸中的那抹深沉之色,她身子一顫,扯出一抹諂媚的微笑,便聽門砰的一聲被墨彧軒揮袖關嚴,她摸了摸鼻尖,想著因為隱瞞霧聲的事,連她的美人計都不好使了麼?
她可是鼓足了勇氣才決定凜然獻身的,既然他不肯要那就算了,也省得第二天她起不來床!
“爺許你插手此事。”半晌,一襲白衣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