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失,所以很是希望明月元戎能夠下得去手。
明月元戎一狠心,握緊劍柄就要刺向還在享受的明月雪,又被奕風攔下,奕風面無表情的看著滿臉陰沉的明月元戎,開口道:“院長,您是否應該先將他們分開?萬一誤傷到我們醉璃苑的人…”
“楊欒!”明月元戎往下一砸,將劍尖插入土地內,雙手背後,壓抑著怒氣道:“將他們分開!”
“是!”楊欒咬牙,看了言晟與籬書一眼,二人會意,忙回神,走上前同楊欒一起分開兩人。
明月雪扒拉在修懷身上,死活不想鬆手,最後還是楊欒氣急,凝聚了一道玄氣刺破了明月雪脖頸處的肌膚,明月雪氤氳泛紅的雙眸才逐漸恢復了清明。
修懷粗噶的喘著氣,想要推開兩人,卻被籬書與言晟大力抓住,兩人拽著修懷的胳膊向後扯,修懷反抗激烈,奕風見狀,手指在他身上一點,頓時修懷昏了過去,軟倒躺在地上。
明月雪慢慢清醒,美貌的臉上還帶著未曾褪去的紅暈,她怔楞又赤裸的坐在地上,片刻,明月雪抬頭看見彷彿被黑暗籠罩的楊欒,害怕的蜷著身子,驚慌大叫,手在地上摸索著抓起衣物圍在身上。
楊欒冷嗤,這女人全身上下有哪一處是他沒見過的?何必遮掩?
明月雪驚恐的流下眼淚,她低頭看著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手臂上紅梅數點,她神色駭然,想起她被絡青衣點住了穴道,想起絡青衣逼修懷吞下的那粒藥,想起當修懷進入時她便跟著失去了神智。
“楊欒師兄…”明月雪大聲哭泣,又看見一旁低下頭的言晟和籬書,分別叫了一聲,突然,她看見言晟與籬書身後的那棵大樹旁站著一名白衣倜儻的男子,男子懶散的靠在樹旁,輕搖著一把碧綠清透的骨扇,頰邊一縷墨髮隨著他扇擺的動作隨風揚起,嘴角那微微勾起的弧度使得明月雪不由看得痴了,一時間竟也忘記了哭泣。
“九…九皇子…”明月雪張了張嘴,神色灰敗,全身的血液就像是被凝固,連那緋紅的小臉也失了應有的血色。
墨彧軒輕挑地瞥了眼披著一件單薄外衫的明月雪,嘴角微揚,搖頭輕笑不語。
“九皇子…”明月雪又喚了一聲,豆大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怎麼被他看見自己此生最為狼狽的一幕?在他心裡定要認為自己是水性楊花了,可她是被絡青衣賤女人害的啊!
楊欒獰笑,沒想到明月雪這般恬不知恥,都已經到這份兒上了還敢肖想別的男人!她是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麼?
籬書與言晟都不敢大聲喘氣,兩人低下頭,悄悄的向後退,這種時候離得越遠才越安全!
明月元戎一手握在劍柄上,緩緩拔起插進土地內那柄銀劍,銀劍發出一聲清嘯劍吟,明月雪愕然回頭,便不再動了。
父親?
她哭了這麼久都沒發現父親一直站在她的身後,這麼說來這一切都被父親看在眼裡了?包括…她與修懷纏綿的時候…也被…也被這些人看在眼裡?
明月元戎看著自己女兒面如土灰的神色,悠悠地嘆了口氣,緩緩聚起手中銀劍,還未落下,便見明月雪一個飛身撲了上來,緊緊抱住明月元戎的腿,求饒道:“父親,你聽我說,雪兒是被別人陷害的。”
明月元戎閉了閉眼,須臾,低頭看著她,沉聲道:“何人害你?你又惹了誰?”
“我…”明月雪抹著眼淚,總不能說她與修懷的密謀正巧被絡青衣聽見了,可若不能說,她要如何為自己辯解?
“父親,絡青衣點住雪兒的穴道,逼修懷吞下了發情的春藥,雪兒掙扎不開只能屈服,父親,此事並非雪兒所願!”
明月元戎深沉的眼睛內閃過一抹厲色,問著:“你有何證據證明此事是九皇子妃做的?”
“我…”明月雪想著她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