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那該死的賤女人,算好了這一切,等著她在眾人面前出醜麼?
墨彧軒叭的一聲合上玉骨扇,一手握住扇柄,一手握住扇面,緩步走來,笑道:“爺也想知道,若明月姑娘拿不出證據,可就是誣陷了。”
明月雪側頭看著俊美如玉的墨彧軒,心裡一顫,躲避著他紫眸內溢位的涼薄氣息,慌張的將頭低下,該不是他已經猜到了?
“雪兒,你好好想想吧!”明月元戎語重心長的道了一句,他退了幾步,明月雪抱空,想要爬著向前,陡然間定住不動,她淚溼了眼眶,看著肩膀處抵來的一柄青鋒,銀劍散發著冰冷,只觸及她的肌膚便覺這柄劍冰寒徹骨,硬生生凍住了她還未流出的眼淚。
“父親…”明月雪聲音極低的喊了句,“您要殺我?”
“看看你做的好事!”明月元戎看了眼她身後的一地汙穢,側過頭,不想再去看明月雪臉上是何種悽楚。
“我說了那是絡青衣害的!你們都不信我麼?”
奕風握著劍上前一步,平靜道:“怕是明月姑娘還不知道誣陷九皇子妃的下場會如何。”
淺憶與淺蔥撇了撇嘴角,互相對視一眼,又看向悽悽慘慘楚楚可憐的明月雪,很明顯這事兒就是他們的九皇子妃做的,可惜找不到把柄,明月雪也就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明月雪向前爬了一步,肩膀上的銀劍卻在此時刺破她如凝脂般的肌膚,鮮血染紅了劍鋒,明月雪捂著肩膀處痛撥出聲,噙著眼淚喊道:“父親,我原以為你不會下手,怎麼?連你自己的女兒也要殺嗎?”
“不知廉恥!”明月元戎回了她四個字,面上的怒沉之色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明月雪大呼,“絡青衣那個賤女人才是不知廉恥!前日是楊欒師兄的強迫,今日是絡青衣的陷害,父親你怎麼能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在我的頭上?她絡青衣還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啊…”
奕風狠狠的給了明月雪一個巴掌,瞬間明月雪一張美豔的左臉頰腫的老高,可見奕風這下扇的不輕啊!
墨彧軒抖了下玉骨扇,紫眸內盈滿冷意,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若非他傳音給奕風叫明月雪住嘴,不知道這女人還想說出什麼話!
明月元戎手腕一顫,看著明月雪吐出一口血水,想要上前,還是頓住了腳步,短短瞬間,他似乎滄桑了不少。
奕風揉著有些紅的手背,鄙夷地瞥著眼眶通紅,柔弱不堪的明月雪,心底冷哼,這樣極品的女人,他真是第一次見!
“雪兒,你想好了麼?”明月元戎握緊劍柄,或許是下定了決心,劍尖又遞進一寸,直接劃破了明月雪側頸處的面板。
明月雪疼的呲牙咧嘴,憤聲道:“想什麼?父親,你就看著他們打我你都無動於衷麼?”
明月元戎的眼底愈發平靜下來,他緩緩出聲,“你,該打!”
“父親!”
“欒兒!將她帶回去,圈禁在房內,派人嚴家看著,這輩子都不能讓她出房間一步!”明月元戎鬆了手裡的劍,掌心卻揮出幾道紅色的玄氣,玄氣刺透明月雪的肩胛骨,明月雪痛的哀嚎不已,抱著肩膀在地上打滾。
“是!”楊欒獰笑著將渾身是血的明月雪提起來,與籬書言晟一同回了學院。
明月元戎的面上浮起一分不捨,他看了眼笑意懶散的墨彧軒,負手離開。
“爺。”奕風拱手,等待墨彧軒的吩咐。
“將修懷送回京都,派人親自交給父皇,怎麼做你清楚。”
“屬下明白!”奕風點點頭,與淺憶一同將修懷拖走。
夜幕降臨,墨彧軒端著一杯碧羽清茉倚靠在榻上,如玉的俊顏有幾分晦暗,他微啟唇,“奕風。”
“爺。”奕風聽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