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卻無辜被連累了?”
墨浩褚臉色更白,眼神閃爍,言語逃避,“那把劍是我撿的沒錯,至於什麼神獸,我沒見著也不知道,我只有一隻契約火獸,你莫要誣賴到我頭上。”
比她還嘴硬!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不該跟你廢話。”絡青衣睨了他一眼,緩緩站起身,走進鐵柵欄。
“你要做什麼?”墨浩褚一手放在失了知覺的膝蓋上,單腿向後蹦著,驚恐的看著她。
絡青衣忽然一笑,從袖中拿出一粒紅色的丹藥,晃了晃,“本總管缺個試藥的,不如八皇子嚐嚐,權當還賬了。”這離火清心丹可是她這兩天煉製出來的,一般人想試還沒這資格呢!
“不,不要…”墨浩褚嚇得一直往後退,直到沒了退路。
絡青衣指尖轉動著丹藥,收回了丹藥,嘟囔了句:“怎麼這麼不識貨呢!又不能要你的命,嚐嚐怎麼了?”
墨浩褚嚥著口水,見她收起來,睜著眼睛心裡鬆了口氣,還好隔著鐵柵欄,不然掰開他的嘴生吞下去自己也沒能力反抗。
絡青衣低下頭,見他放鬆警惕,眸中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叫了聲:“八公子。”
“啊?”墨浩褚一張嘴,一粒紅色的丹藥直直飛進他嘴裡,從舌苔處滾落進咽喉之中,一路滑進了肚裡。
“你……”墨浩褚憤然的指著她,氣的說不出話,想不到青總管這麼卑鄙,不僅假傳口諭,還迫使他試藥,他真後悔那日沒有親手殺了他!
絡青衣拍拍手,笑嘻嘻道:“過幾日本總管再來觀察觀察,八公子好生歇息著,本總管可以睡個好覺了。”
可他卻睡不著了!墨浩褚咬牙切齒的看著絡青衣走出去的背影,眸光狠毒,好你個青衣,連小太監都能欺負到他頭上,若有一日他能翻身,這些得罪過他的人,誰也別想好過!
奕風搖著頭嘆氣,還以為九皇子妃這麼晚了幹什麼去,原來是戲耍八皇子來了,不過以她有仇報仇的性子也不覺得奇怪,要不是爺曾告訴過她那隻傷了她的神獸是八皇子放出來的,九皇子妃都不一定想的起來找八皇子報仇,這今夜怎麼就突然來了……
要是他知道是墨彧軒留給絡青衣的那柄明月刃提醒了她,奕風定要吐槽,爺這是怕九皇子妃一人在宮裡無聊才給她找點樂子,寵媳婦寵到了這個地步也是夠了……
……
“爺,您怎麼樣?”淺憶十分憂心的看著坐在床上控制玄術環繞的墨彧軒。
墨彧軒緩緩睜開紫眸,周身流淌的紫色玄氣緩緩散去,聲音有些虛弱,“無事。”
淺蔥正好推門而入,將飯菜端到桌上,拍拍衣裳,“爺,可以吃飯了。”
墨彧軒從床上走下,低頭看了眼被汗浸溼的白色外衣,眉頭一皺,沉聲道:“去給爺拿件新衣裳來,再打桶熱水,爺要沐浴。”
“爺,要不您先吃了飯?吃完飯才有力氣。”淺憶試著勸他,爺剛拼盡全力壓下上湧的玄術,要是這個時候沐浴,他真怕爺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
墨彧軒輕嘆一聲,將外衫脫下扔在地上,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細嚼慢嚥的吃著,邊吃邊問:“今日沒有皇宮的信件?”
“剛剛送來。”淺憶從袖中拿出幾張信箋,鋪展開遞給墨彧軒,疑惑道:“佔色今日來的有些晚,這信箋也多了幾張。”
佔色是隻海東青,一隻品種純良卻不如灩芳華的那隻品種尊貴,墨彧軒與奕風每天的書信就是靠它一來一回,聽說這名字是清流有日醉酒起的,眾人也就這麼跟著叫了。
墨彧軒手中的筷子正夾著一道菜,另一手接過信箋,眸光落在奕風所述的字跡上,眸內笑意盈盈,想著回去定要好好收拾小青衣,起碼叫她三天下不來床!
當他挑著眉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