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人能降服了她?」馮喆故意的說:「你也對朋友太不負責了,該給她操心介紹個男的結婚。」
「我給她操心,誰操心我啊?」
亓思齊說著剜了馮喆一眼。
這話題沒法繼續,馮喆就說自己去見過馬蘇了,她也答應今晚和那些專家學者去至真赴宴,亓思齊一聽納了悶:「她答應了?你怎麼說的?你給她說什麼了?」
馮喆不想說這個,問:「你餓不餓?走吧。就算你不操心她,她就不能關心你?」
亓思齊拿了車鑰匙背了包,冷不丁的丟了一句:「她說我身邊的男人都是於連。」
馮喆聽了惱火:「那她身邊都是唐璜!」
司湯達筆下的於連是出身低微,為了躋身上流社會不擇手段男子的代名詞,而拜倫筆下的唐璜卻是身份高貴生性風流男子的代表,亓思齊一聽「啪」的將汽車鑰匙扔到了馮喆身上,瞪眼說:「我不去了。」
「那我就將你這輛邁巴赫給賣了,起碼能值一頓午餐錢。」
「去去去,你趕緊去!」
亓思齊轉身要往沙發上坐,馮喆過去一把拉著她的手說:「念在你提供車的份上,分贓要有你一杯羹。」
亓思齊被馮喆一抓手就愣了一下,全身不由的緊繃,嘴上卻說:「誰跟你一起當賊?」
像亓思齊這種女人很少有人敢對她粗魯,馮喆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她倒是乖乖的跟著到了門邊,這才甩開了馮喆的手,將太陽鏡戴好。
兩人坐在車上,由馮喆開車,他忽然問:「你那會說的剛結婚就離婚的,不是馬蘇吧?」
「什麼呀,我說那個都懷孕了,你看馬蘇像是生過孩子的?什麼眼神?」
「那馬蘇怎麼就跟男友分開了?」
「你管得著嗎你?感情不合,性格合不來,看對方不順眼等等等等,你問那麼多幹嘛?關心人家情感問題。」
「我在想你們怎麼能成為好朋友的。」
「我怎麼了?她怎麼了?我們怎麼了?」
「她性子太冷,你人好……」
「去去去……」亓思齊說著嘴角泛起了笑,心裡希望馮喆繼續說下去。
「公主的純情寫在臉上,巫婆的深情種在心裡。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亓思齊停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馮喆說自己是巫婆,回罵馮喆是老巫婆,是男妖。
在香格里拉酒店吃了飯,亓思齊飯量不大,吃的不多,因為她下午還有活動,馮喆準備付帳離開,這時服務人員過來說他們的帳單已經有人給付過了。
馮喆順著服務小姐的視線看過去,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對著自己這邊笑了一下就離開了,於是問亓思齊:「你認識?」
亓思齊搖頭:「我是巫婆,誰敢認識我?絕對是衝著你這個男妖市長來的。」
馮喆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男人。
亓思齊將馮喆送到至真酒店門前才要離開,馮喆在下車時候問:「晚上你有空沒有?」
「沒有!」亓思齊撂了一句覺得不解恨:「你請專家吃飯,我算是哪門子事?」
「你不是會魔法嗎?絕對是一技之長,要不你調研究院,我連你一起請到武陵。」
「我現在就使魔法咒你得痔瘡!」
馮喆下了車,亓思齊「噌」的開車離開,他等亓思齊的車消失不見,才進了裡面。
聽宗善明匯報了名單上的人全都請到之後,馮喆就回了八里舖,反正下午也沒什麼別的事,他就在家抱兒子,不過剛到家柴可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馮喆故意的將手機放在兒子嘴邊,柴可靜在那邊喂喂的問,馮喆就不吭聲,這時兒子咿呀的叫了一聲,柴可靜笑了,說自己請假回家下午不上班了,馮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