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從遠處走了過來,兩人急忙的分開,然後順著相反的地方走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宿舍,焦海燕和阮煜豐顯然已經來了,可是卻不見人,王趁鈴在宿舍躺了一會,覺得全身不自在,想讓馮喆過來,卻覺得他總是謹慎,恐怕不會答應,自己想過去吧,又怕阮煜豐那傢伙見到胡亂的說,於是就在這種情緒中躺了一會,一看都十一點多了,焦海燕還是沒回宿舍,王趁鈴就給馮喆發了簡訊說:「想你了。」
馮喆沒一會將簡訊回過來說:「有車嗎?」
王趁鈴猛地全身就燥熱起來,從床上起來穿了鞋也不開燈就往外走,到了外面見沒有一個人,從三零九門前經過輕輕的下了樓,然後趁著黑到了剛才和馮喆親熱的小樹林裡,才給馮喆發簡訊要他過來。
四周很是靜謐,將手機螢幕熄滅後就沒有一點的亮光,等了大概十幾分鐘,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了王趁鈴面前,王趁鈴將手裡的小包丟在地上,將自己緊緊的和馮喆粘合在了一起。
雖然知道四下無人,兩個人還是很侷促,畢竟不比往常在車裡能消散一些動靜,於是壓抑著儘量的不發出聲音,這樣卻讓身體的感受加大了數百倍的刺激,很快王趁鈴就激動的到達了終點,馮喆也在王趁鈴的身體裡爆發,兩人死死的抵住彼此摟抱著,等熱情消退了,王趁鈴就從地上的包裡拿了衛生紙給馮喆,自己也擦了起來。
「你準備的倒是周到。」
馮喆輕聲的一說,王趁鈴將擦過的紙想隨便扔了,再一想,又摺疊起來放進了包裡,怕被人看到了起疑心,說:「沒你周到,這時候來還插著筆,給誰看呢?」
馮喆輕輕一笑:「我不是學生嘛。」
「你這學生都可以出師了。」
王趁鈴收拾好,說:「我先走,你斷後。」
「是,太君。」
王趁鈴聽了在馮喆身上輕輕拍了一下,看看四周,繞著路走了。
馮喆不想跟在王趁鈴身後,準備繞遠一點的路回去,他剛剛走到泳池那邊接壤處,聽到有兩個壓的很低的聲音在說話:「你瘋了!」
「怕什麼,誰能想到半夜還有人在這游泳,再說這也沒人,黑乎乎的,別人以為是鬼呢。」
「你不累啊?」
「我還精神著呢,一會洗一下,我們再來一次,要不,在水裡做,那才……」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結業了,別出什麼事了。」
「能出什麼事?我最想出的事不是已經和你發生了?」
「……你幹嘛去?」
「我跳水啊。」
「那動靜太大了,你下來!」
「沒事,我保證沒人來。」
這兩個說話的人竟然是焦海燕和阮煜豐!
阮煜豐和焦海燕不是已經分開了嗎?
透過幾棵樹杆,馮喆模模糊糊的看過去,黑乎乎的眼前只能瞅見似乎游泳池那邊有人,這時阮煜豐好像已經到了跳水臺的最頂端,他說了一聲:「大海啊,我來了!」
接著就是「噗」的一聲,像是錘子敲擊木頭髮出的聲音,焦海燕驚慌失措的問:「阮煜豐!阮煜豐你怎麼了?」
「啊!」
焦海燕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又是捂住嘴巴的聲音,馮喆就聽到焦海燕在跳,然後就是疾步的跑動,再接著聽到焦海燕開始了哭泣。
出事了!
阮煜豐從跳水臺上跳下,馮喆並沒有聽到水花聲,確認焦海燕在水池底低低的哀嚎著,馮喆跑出樹林摸索著到了游泳池邊上——游泳池裡竟然沒有水!
等到了泳池的底部,馮喆按開手機,發現阮煜豐只穿著大褲衩,眼睛睜得透圓,全身以海龜游泳的姿勢齊展的趴在那裡,鼻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