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一個非常不恰當的比喻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陳飛青能成為縣長,手下就有一批為他效力的,這些為他效力的人也未必都是覺得陳飛青那套是正確的,只是處於那個位置上不得不那樣做,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當然,身不由己這種情況也很是讓人反感,不過這個年代當隱士也有些不可能,嗯,我說的有些糊塗,這樣說吧,拿三國曹操和袁紹之爭來講,當曹操和袁紹對決的時候,曹操手下許多人都覺得曹操不是袁紹的對手,紛紛瞞著曹操給袁紹寫了一些投靠的信件,但是曹操最後卻打敗了袁紹,從袁紹那裡繳獲了自己跟前一些下臣的投靠信件,這些謀士手下就心裡惶惶,以為大禍臨頭,但是曹操卻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將這些投靠信件全都付之一炬,一把火燒了,權當沒有這回事,該怎麼還是怎麼。」
裘樟清嘆了一口氣,站起來伸手拍了一下馮喆的肩膀:「馮喆,你能說這些,我很高興,證明你的確是為我著想的。」
「穩定壓倒一切,但是,關於像楊景舉之類的人,那是必須要懲處的,這種人無論是擱在曹操還是袁紹哪邊都是不堪重用,就是蛀蟲。」
「再有,就像是辦公室的那位,你說他是哪種型別?能力,我的確沒看到,或許我這一段沒有仔細的觀察過他,但是他半夜敲門,是在方旭被調查了之後而不是之前,這一點,無論如何是難以抹殺的。」
裘樟清的個頭和柴可靜差不多,她的手拍在馮喆的肩膀上非常的自然,話說完了,就轉過一邊到了視窗,窗外的雨還在飛揚:「你說的,我記住了,我當初在梅山就是犯了激進主義的錯誤,這已經是我這一生難以忘卻的一個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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