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些沉默的從蘇晚手中接過了那隻雞腿。
“你的手……還疼嗎?”
蘇晚正啃雞腿啃得高興。
別說反派這手藝真是太棒了,就算沒有鹽也好吃得很,冷不丁聽見他這樣說,蘇晚立馬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隨即不在意的揮了揮:“剛開始的時候還挺疼的,現在已經不疼了。”
樓清澤“嗯”了一聲,低頭小口小口的吃起了那根雞腿。
別說,這反派就算是落魄到這個山洞還跟她一起吃雞腿,這磨樣都好看得很。
蘇晚見他吃完了,又掰了一塊兒遞到他的手中。
這次樓清澤沒有再說什麼,沉默的吃完了手中的食物。
飯畢。
蘇晚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有些慵懶的說:“好飽!果然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夫君的手藝真棒!”
樓清澤靠在牆壁上偏頭看她。
吃飽喝足,蘇晚目光頓時鎖定在自己採到的藥草上。
她掀開外衣,身上只著中衣,在自己辛辛苦苦採摘的草藥中翻翻撿撿,找到了一些標誌著“療傷聖藥”的草藥,直接捧到樓清澤面前:“昨日我採了一些藥草,給夫君服下,夫君今日有感覺舒服一點嗎?”
草藥?
樓清澤目光落在她手心捧著的植株上。
怪不得昨天昏迷時,總感覺有冰涼的液體侵入自己的嘴唇,令他全身如火燎般的疼痛都壓制了一些。
樓清澤雖然在掉下山崖時已經做出了不少措施,但還是受了不少內傷,能夠第二天便醒,還能勉強行動,是他此前從未想過的事情。
原來……這也是她的緣故?
“你識得草藥?”樓清澤說。
蘇晚一愣,嘴角一挑便是一個笑:“識得一些,不是說過了以前看過一本古書嗎?上面就記載了不少呢!”
不知怎麼的,明知道蘇晚意說的是假話,但樓清澤卻並不想戳破。
“夫君只要說有用沒用便好啦!”蘇晚又道。
“……有用。”樓清澤微微頷首。
蘇晚這才像是得了命令一般,抓著那些草藥便開始重複昨天的舉動。
不過鑑於樓清澤現在是醒著的,蘇晚把草藥搗爛之後專門找了幾張長條綠葉疊了個盒子,這才把藥汁全都擠了進去。
她手心傷口未愈,藥汁侵入傷口疼得她“嘶嘶”叫了兩聲。
“我來。”樓清澤看她的做法,眉頭瞬間皺成一團,準備起身接過蘇晚的工作。
“別別!”蘇晚笑得有些燦爛,“既然是療傷的,那這草汁定然也能治療治療我掌心的傷口,夫君不必在意!”
樓清澤剛想說什麼,便見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然後小心翼翼的端著那一小汪液體送到樓清澤眼下。
“現下材料緊缺,請夫君不要嫌棄。”
蘇晚看著樓清澤的眼神一直盯在自己的手上,有些憂心這人會不會嫌棄她用手給他擠藥汁?
但她手掌上的傷口並沒有開裂,沒有血液混進去,現在又找不到好的東西來完成這個動作……
樓清澤看出她眼底的忐忑,淺笑一聲後接過那藥汁直接喝了進去。
蘇晚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她見他喝完這草藥之後眉心緊皺的模樣,瞬間想到出門踹兜裡的松子糖了。
這還是她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發現的,當場就被她當作了保命糧放在了草堆裡。
她當即從草堆中精準的挖出那包糖,在樓清澤微微詫異的眼神中開啟,隨後捏起其中一塊便塞進了樓清澤的嘴裡:“苦的話,吃顆糖就好了。”
口腔裡傳來熟悉的甜膩味。
樓清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