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議的看著面前的少女心無旁騖的捏起其中一顆扔進了自己嘴裡,吃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這是……”樓清澤緩緩開口。
“這是福記廣家的松子糖,夫君吃得可還習慣?”蘇晚吃完一顆便好好包了起來。
救命糧不能隨便吃完。
“你怎麼知道?”口腔中的甜味逐漸擴散,令樓清澤的眼眸中都帶上了一抹溫和。
“太后娘娘偷偷告訴我的,恰巧我又有途徑買到,本想討好討好夫君商量商量湊合的事兒,沒想到卻在現在這個場景用上了。”蘇晚重新坐會樓清澤的身邊。
“也算是咱們的儲備糧了,只是我沒想到夫君竟然也有喜歡吃的小零食。”
樓清澤語氣淡然,但因為嘴裡包了一塊糖顯得有些支吾:“……誰都有小時候,難為她還記得。”
蘇晚用肩頭碰了碰他:“夫君,你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你身上的傷不多睡覺可不行。”
樓清澤偏頭看她:“你就不害怕?也不奇怪為什麼會在寺廟遇見這般兇險的事情?”
蘇晚當然知道其中內幕,但她卻不能直接說出口。
於是道:“早在嫁給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會遇見這種事兒,還好還好,這次咱們都沒有死。”
她說到這裡又仰頭看著他,眸中似有星星點點微微閃動:“夫君,咱們一定能活著回去對嗎?”
樓清澤眼眸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有些慎重:“嗯。”
“夫君會報仇嗎?”
“自然會。”
樓清澤傷勢看著好像沒什麼,但實際頗重,又加上這懸崖實在太深,蘇晚和樓清澤只能呆在這個小小的山洞中休養生息。
等樓清澤徹底恢復,用輕功帶著兩人上去應該是不成問題。
因此,樓清澤和蘇晚徹底過了幾天野人生活。
白天樓清澤按照慣例去打一些小心獵物,蘇晚跟著一起東采采藥西摘摘能吃的水果蔬菜,小日子竟然過得還挺平靜和諧。
除了晚上睡覺之外。
第一晚蘇晚顧惜著樓清澤傷勢頗重又毒發,於是貼著他睡,好讓自己身上的味道徹底壓制他身上的毒。
但第二天,正人君子樓清澤便一個人鋪了一個被窩出來,顯然是想和蘇晚保持一點距離。
蘇晚聳聳肩覺得這樣也好,樓清澤身上的毒已經被壓制了不少,呆在同一個地方他也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也算是在緩緩治療他。
樓清澤見她半點異議都沒有直接在離他一段距離的草堆上睡下,心中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直到半夜,睡夢中他隱約聽見衣物的摩擦聲,剛警醒,便感到懷中滾進來一個有些冰涼的身體。
蘇晚找到熱源,雙手摸索著伸進樓清澤懷中取暖。
樓清澤正欲推開她,卻聽見她小聲說:“……好冷”。
他抿了抿唇,伸手把外衣裹在她身上,摟著懷中的人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