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會來舊金山,這是杜嘯天沒有想到的事。如果他是知道了漢克基金的事,專程來舊金山的話,那就說明勢態比自己相像是還要更嚴重。連索斯都坐不住了。
“是的,杜,我今天早上剛剛下的飛機。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索斯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一絲疲憊。
“好的,索斯先生,請說個地方吧,我馬上就過去。”杜嘯天邊說著邊往外走。現在這種情況,能和索斯聊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之前他之所以不急著接索斯的電話。不過是想為自己多加一些籌碼而已。
二十分鐘之後,杜嘯天來到了索斯所說的咖啡廳。這是一個傳統的英式咖啡廳,它的面積並不是大大。不過卻很安靜。咖啡廳裡飄揚著三四十年代的鄉村曲子,聽起來挺不錯的。
杜嘯天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窗戶邊的索斯,他的兩眼看著窗,那裡有幾個正在玩要的小孩子。
“索斯先生。”杜嘯天輕輕地叫著。
“哦,杜,你來了,請坐。”索斯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小孩子的身上收了回來。
杜嘯天順著索斯的目光看了一眼窗外,說道:“好可愛的小朋友。”
“是的。孩子們總是那麼純潔。有時候你都不敢去看他們的眼睛。”索斯似有感觸的說道。
“嗯。”杜嘯天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先生,你的水。”帶著領結的服務生把一杯水放在杜嘯天的面前。這裡的水可不像國內的那樣,還要兩塊錢一杯的。如果你來咖啡只喝水的話,通常是不需要付任何費用的。當然,如果你想的話服務生也不會拒絕的你小費。
謝謝。”杜嘯天點頭道。
“請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嗎?”服務生問道。
杜嘯天看了眼索斯的桌面,那上面除了咖啡之外,還有兩杯水和一份沒怎麼動過的牛排。於是對服務生說道:“給我來一份牛排,一個果肉沙拉和一杯柳丁汁。”
“好的,你請稍等。服務生記下杜嘯天要的東西之後,微笑著離去。
直到服務生走了之後,索斯這才開口道:“你不應該要牛排的,我對這裡的牛排失望之極。”
“為什麼這麼說,你的牛排看起來挺不錯的。”杜嘯天問道。
“有些東西外表看起來不錯,但事實上,卻跟本不是那麼一回事。”索斯搖搖頭,拿著刀叉,擺弄著自己的牛排。
杜嘯天聽出了索斯這話裡的意思。索斯表面上雖然是在說牛排,暗地裡,說的卻是拉克石油的事。
“也許是這塊牛排比較特別,你不喜歡吧。我想總是會有人喜歡這塊牛排的。”杜嘯天喝了口服務生送上來的水道。
“也許你說得對。
”索斯切下一塊牛排放進嘴裡。煙下去之後,大大地喝了一口水。
沒一會有功夫,杜嘯天所要的東西就上來了。
杜嘯天等他放下東西之後,連看都不看,直接把牛排到入果肉沙拉里。然後又把那隻喝了一口的水倒進去。用手中的叉子攪動著。
“先生,你這是幹什麼。”還沒有離開的服務生吃驚地問道。他入行已經有好幾年了,可是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吃牛排的。
杜嘯天邊攪動,邊小心地把少量的柳丁汁加進去道:“這牛排鹹了一些,我給它調一下。”
“可是你還沒有吃過,怎麼知道它鹹了?”服務生不解地問道。
索斯的眼角抽*動了一下,注意力也放在了杜嘯天的身上。只有他知道。這裡的牛排的確是鹹了,不過他剛才並沒有告訴杜嘯天。這也就是他為什麼說杜嘯天不應該叫牛排的原因。但是現在他想知道杜嘯天是怎麼猜出來的。
杜嘯天指指索斯的牛排道:“理由很簡單,因為剛才我看了這位先生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