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您老人家更喜歡。”
“誒,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你說的也不假。”鍾老頭拍了拍大腿,“老頭子胃口好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吃不飽時人就沒jīng神,你說是不是?”
“及時行樂,像老頭你所說那樣去做,我還是學到一點東西的。”雲帆答非所問,“昨晚沒能見到你出手,今rì醒來,想了想,感覺有點不夠完美。”
鍾老頭擦擦細不可察的額頭汗水,支吾著道:“別這樣,好像老頭是很有料的樣子,我承認偶爾出彩一次,也是逼不得已,一般來講,老子只是個普通的老頭子,你看我的白多得都數不清楚,不服老不行。”
“那老而彌堅,老當益壯,還有薑還是老的辣怎麼講?”既然午後兩人都睡不著,雲帆纏住話頭,在很快的“到家”之前,為了不去多想如何面對陌生的親人,只好多喝點水,再多費些口水,於自己不覺察之中來到目的地。所謂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大概是這個意思,雲帆身體力行,要實踐一番以驗證這句俗話裡的道理,好讓腦袋塞著東西,令剩下的隱藏著的緊張之意慢一些暴露出來。
“老而不死是為賊,就是這個意思。”鍾老頭繼續打著推雲手,人講話時若不經過腦子,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很容易前言不搭後語,顯得矛盾可笑。不過話又說回來,人便是一個矛盾的動物,笑一笑或故作深沉,時間也同樣的推著你往前走,不過於關注,不過度重視時間,態度可能是消極的,但過得輕快。
第二十七章 陌生女子
() 車上人自在閒聊中過,馬上人看著越來越接近終點,也紛紛地臉上放鬆下來,雖沒有高聲講話,更不敢隨意鬧嘻,行進了兩天的時間,這一下他們也是明白了任務即將完成,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李石持重地不將笑意掛在臉上,因為按照約定,過了前方那個小山包,接應的人會按時到達,人合一處,力量見增,大白天裡,是遇上任何牛鬼蛇神們都不需害怕的。拐彎處是視線的死角,需轉過去才能看到那邊的情況,這個下午雲帆特意掛起半邊窗簾,側坐著可以邊跟鍾老頭侃話且時不時看看外面風景,車轉彎時動移得不快,車隊全部人馬從這邊移到那邊,便停了下來,雲帆奇怪地問道:“老頭,好端端的車子怎麼停了?”
“大概接你的人差不多到了吧。”鍾老頭猜測道。
前方路邊停著一輛馬車,不過左輪壞掉,人馬無恙卻不能再跑動了。車伕見到後面來人,知道一時之間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馬車算是報廢了,只得跳下車來侯等著,遇到雲帆一行就攔停前馬,提出請求希望得到幫助,李石示意眾人停下來,遇上巧合之事他心裡也生出些疑問,不過未決定如何對付之時,來到雲帆車前,大略與雲帆說了說,最後問道:“公子,他們的馬車左輪需要整個換掉,本來我們也有備用的,不過今早已替換過,所以沒有車輪,老奴覺得是愛莫能助。聽說那邊車上是他們家小姐等人,可能不會騎馬,要不然同是章州人,老奴也樂意借用馬匹給他們,現在看來……咱們……”
雲帆“哦”了一聲,也感到奇怪,附近大概是沒有圩鎮的,村落或有,他也完全不知曉。昨rì道中遇藥材販子送信,今rì路逢故障馬車求幫助,看來午後是一個遊蕩著巧遇的時間段,不期而至的不知道是禍是福。雲帆接著問道:“李石,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蹊蹺之處,怎麼咱們總在這個時候碰到些類同的事情?”
李石回道:“老奴也有一點疑問,不過從車伕的行為判斷,不像包藏禍心之人,他們車上是女流眷屬的話,咱們也不能魯莽的掀開門簾探個究竟,這於禮不合,公子。”
雲帆自然知道不能憑著一點點嫌疑之意而越男女之防,雖然他是異類之人,來到這個地方也不得不遵循這裡的禮制,畢竟這個社會還是講究“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