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人家門簾查探車上人,無疑是失禮的,也損人清名。想到此處,雲帆下個結論道:“既然如此,也不能使他們上我馬車載送一程,公子我也不會騎馬,不然借他們馬車又何妨呢。”
雲帆探往前看了看,只見到馬車與車伕,車上人沒有下來,從馬車上看,確與自己這一輛車不大一樣,其車做工也考究,第一印象對比,雲帆以為更近於女xìng化,說他們車上坐的是女眷,雲帆亦覺得應該不假。
“那就這樣吧,李石你再去問一問,如果需要就借他們兩匹馬,要不然咱們也該趕路,不能停留太久。”雲帆吩咐李石道。
“好的,公子。”李石上前,叫過陳福吩咐了幾句,陳福得令策馬到得陌生車伕跟前,便在馬上話道:“我家公子說了,男女共車多有不便,若你家小姐會騎馬的話,便借你馬匹,畢竟此地離城不近,天黑之前是可以趕回去的。”
那戴著帽子的車伕拱手謝道:“多謝你家公子好意,若是可以,請暫借兩匹馬,等到了章州,就上門奉還拜謝。”
陳福聽到此處,明曉車上人可以騎馬,便點點頭道“可以”,他再次回到李石處,李石離得不遠,亦聽清楚對方請求,他心裡也想不到車上人居然會騎馬,一時驚訝,接著叫王濤從中牽出兩匹馬來,借給戴帽車伕,而無馬兩人各與同夥共乘一騎,這一段路已算好走,是不大礙事了。
對面車伕接過馬匹,再次道謝,且問明瞭歸還處,陳福自是應答到時寄存到城裡某某綢緞莊便可,於是雲帆等人停留一陣,再次往前去了。待得李石等人去的遠些,車上人方話道:“孫叔叔,他們走遠了吧?”
“是的,小姐。”孫姓車伕恭敬地答道。
“咱們下車上馬,小柔。”車上的那個聲音繼續道,“這樣的天氣騎馬,看來又要曬黑了,真是鬱悶。”
車上有兩人,剩下那叫小柔的人道:“小姐,區區陽光怎麼曬得黑咱們家小姐呢,嘻嘻,沒想到剛才那些人這麼容易說話,也這麼大方給咱們留了兩匹馬。”她先跳了下來,給後面的女孩掀開門簾,女孩也跟著下來,且吩咐道:“孫叔叔,我跟小柔先走,你處理掉這輛馬車再跟上來吧。”
“是,小姐。”車伕仍是那副恭敬模樣,他似乎也不擔心兩個女流之輩趕路的安全問題,並不提出跟著保護而是先處理好馬車,再後面趕來,這是一個合格的僕人所應該做的嗎?
儘管下了馬車,戴著面紗的那個女孩卻沒有除掉那張面紗的意思,因此看不清她的臉,而叫小柔的她的婢女朝著車伕笑了笑,道:“孫叔叔,我們先走了,你不用急著跟上來。”兩個女孩嫻熟的翻身上馬,“駕”的一聲便衝了出去,留下破輪的馬車,和一臉平靜的馬車伕。
雲帆的車子走得不快,起碼是比不了策馬而後上的兩個女孩的,因此他們走了沒多遠,李石便現後面來了兩騎,馬匹剛好是他們剛才借出去的,他便判斷原來車上人是女流,此為不假。其餘人自也知道後面來人,保持著隊形不亂,穩定往前。雲帆同樣沒將借馬之事放在心上,他所緊張和好奇的是今晚到來的陌生的親人甚至是家人,到底是如何的人。目前為止可以知道的是這一家的富裕,和力量不淺,因可以支使像李石陳福王濤之輩,除了需要錢財,拳頭上力量若是不足,真真不合理,雲帆推測著,這一段短短的路程,直到被身後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