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望著心裡越癢,以至於一時沒忍住俯下頭去就親個不停。
“我剛剛打到墨大人了嗎?”阿依蹙眉回想了片刻,問。
“沒有,是你的幻覺。”墨硯哪裡肯承認自己竟然被女人甩了一耳光,半點不覺得心虛地回答。
阿依又回想了片刻,接著便丟開了,看了看天色,已經夜幕降臨,起床下地,徑直去浴室簡單梳洗了一番,出來時問墨硯:
“墨大人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皇上之後可有對墨大人說什麼?”阿依繼續問。
一提到這個,墨硯的臉色難看到可怕,自己老婆自己都還沒有染指竟然先被一個老色鬼給調戲了,偏他又不能立刻去宰了那個老色鬼,只能在肚子裡生悶氣。
阿依望著他鐵青的臉色,眼眸微閃,低垂下眼簾陷入沉思。
兩人靜默了良久,只聽墨硯沉聲開口道:
“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早晚我會替你都找回來。”
阿依沒言語。
“既然已經進宮面見過皇后娘娘,一切就算結束了,今後你不必再進宮,就算再召你進宮你也不必再去了。”墨硯繼續說。
阿依靜靜地點了點頭。
墨硯抬眼掃了她一下,欲言又止,猶豫了良久,輕聲問:
“你沒有被怎麼樣吧?”
阿依搖了搖頭。
墨硯望著她,又默了一會兒,終是沒有再追問下去,亦沒有再提及這個話題,而是說:
“吃飯吧。”
阿依點了點頭,兩人來到堂屋,堂屋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樣份例菜,阿依並沒有胃口,卻還是在桌前坐下來。綠芽從外面進來,打起簾子時阿依隱隱覺察到從外面刮進來一股很強烈的風,皺了皺眉,問綠芽:
“外面起風了?”
還不待綠芽回答,墨硯已經先開口道:
“天陰的厲害,怕是要下雨了。”
話音未落,只聽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響起,把綠芽嚇了一跳,就是連阿依也忍不住下意識向窗子望去。
只聽嘩地一聲,瓢潑大雨聲瞬間飈大,填滿了全部聽覺,窗外的天空通紅通紅的,就像喝醉了酒突然猙獰起臉撒酒瘋似的,紅得兇狠,紅得怕人。院子裡的丫鬟亂成一團,紛紛跑到各處去關窗子,綠芽也連忙奔過去將堂屋的窗子關上,然而雨水已經潲進來,單單是關個窗子就溼透了衣袖。
這樣的雨勢讓阿依有些心神不寧,呆滯了片刻才從已經關閉了的窗戶上回過神來,眸光落在綠芽放在桌上的大紅色燙金請柬上,拿起來,展開來,狐疑地問:
“這是哪來的?”
“這幾個是下午時幾個府送來的請柬,榮王妃初八請奶奶去參加賞花會,大理寺卿夫人初九請奶奶去家裡看戲,還有十二那天是禮部侍郎夫人的生辰宴,請奶奶前去吃酒。”綠芽笑著回答。
阿依漫不經心地將手裡的帖子翻了一遍,淡聲道:
“這些個都是請墨三少奶奶的。”
“是。”綠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
“把這些待會兒送到藕湘院去交給公孫柔。”
“噯?”綠芽愣住了,這麼做不是把到手的權利拱手讓人嗎,她心裡急了,然而有墨硯在場她又不好勸,一張臉都快急得皺起來了。
“都是墨三少奶奶,誰去都一樣,公孫柔比我更會跟那些王妃誥命應酬,反正公孫柔呆在家裡也沒有事情做,不如出去參加宴會散散心。”
墨硯夾著菜斜了她一眼,輕哼道:“你分明是嫌麻煩,卻說得好像你是為了她好一樣。”
“我是嫌麻煩,也是為了她好,兩者並不衝突,再說若是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