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
趙瑾看了她一眼,沒再開口。
回府後,她暫時也沒心情和時間關注趙瑜母女和安遠伯府的動向,只為裴承允准備起了東西,衣食住行一個都沒落下。
裴承允無奈勸道:“母親不必費心準備這麼多,隴西什麼都不缺,若事情順利,想來兒子也能很快回京。”
“都是我下頭一些鋪子裡研究出的新玩意兒,你瞧個新鮮、吃個新鮮就行。”這些都是她仿照現代風格叫人做出的小玩意兒,自家人當然要有。
再者說,她偏頭瞥了一眼正使勁兒往箱籠裡劃拉東西,像是恨不得連自己都給劃拉進去的糕糕和如意。
“就算我想停,他們能準麼?”
裴承允跟著看了一眼,頓時眼角一抽。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糕糕抬起頭來:“三哥哥要出遠門,糕糕擔心你,該用的東西都要帶上,出門在外,不要虧待自己。”
他一臉嚴肅,裴承允也只能點頭:“……多謝糕糕。”
餘光撇到抬頭的如意,他補充道:“也謝謝如意。”
這回兩個孩子都滿意了,於是低頭繼續收拾,不論有用的沒用的,只要被他們看上,那就是蹲箱籠的命。
趙瑾只將一些必要的東西準備完後就沒再收拾,只留下裴承允獨自面對“為他著想”的如意和糕糕。
見她閒了下來,惜夏這才稟報道:“夫人,駱家應了安遠伯府的提親之求。”
“意料之中。”
“婚期也定了,就在下月初九。”惜夏繼續道。
“比我想象中還要快些。”趙瑾眉梢微挑,“是安遠伯府的意思?”
惜夏點頭:“到底是安遠伯世子新婚,他們選的的確是好日子,無非是時間緊了些。”
經過皇后光明正大的賞賜“賀禮”,安遠伯府的臉面也約等於沒了,想快些翻過這一篇也是常理。
“準備好添妝,屆時送去駱府。”趙瑾道。
她如今與趙瑜母女不算撕破臉,但也沒差多少了,簡單送個禮不叫外頭說嘴就行,她可沒打算親自去給駱恬撐臉面。
“是。”惜夏應聲下去準備了。
與此同時,因為皇后的插手,這兩家的八卦又叫京城眾人看了場熱鬧,跟連續劇似的演個沒完。
且大家心中總有預感——這場戲還沒到落幕的時候。